柳如是一噎。瞪着眼睛看了璇玑良久,话都说不出来一句,后来怒气冲冲看着璇玑“你说什么?”
“我说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璇玑马上就接了过去。
男子非常有兴趣的看着璇玑和柳如是吵架,后来有点不耐烦的说,“行了不必做样子了。”
男子掐住了璇玑的下巴说道:“你不就是想让我放了她吗?……我呀,还就不放了!带走。”
不顾璇玑的脸色,就将她拉上了马,他身后的家仆刚要上来抓柳如是和云舒的时候,突然从天而降一个女子,该女子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衣物,黑衣黑裤黑靴子,连头发都是用黑玉挽着的。只有腰间有一个红色带子系着的刻有一个舞字的不知什么材料制成的牌子。柳如是恍惚中忽然觉得有点眼熟。
只听女子大喊:“且慢!”
“你又是哪里来的小贱货?”马上的男子动了大怒,脸都愤怒的红了起来。
黑衣女子没有生气也没有说话,只是将腰中的玉佩扔给了马上的男子,男子看了一阵子,又看向黑衣女子。
女子抱拳完全像是江湖儿女一般不拘小节:“我们爷说你卖个面子,他肯定会知道的。”
看着女子那个表情,男子想要发怒但是却又有孤寂,终于牙咬说道:“走!”
说完他骑马带着璇玑就走了,“璇玑……”
黑衣女子说道:“姑娘,我奉我们爷的命令待姑娘走!”
云舒将柳如是挡在身后,忍着后背的疼痛。
柳如是眼睛闪了闪:“好,我跟你走,但是你得把云舒送回我府里去!”
云舒难以置信的回头看向柳如是:“姐姐……”
柳如是安慰的拍拍云舒的肩膀:“放心,是熟人,这一趟我怎么都是要去的。你放心回府,找个郎中好好的治疗一下,女孩子还是不要留下疤痕的好。我很快就会回府的。”
云舒被另一个黑衣女子送走,柳如是看向黑衣女子:“你是温体仁的手下!”
黑衣女子本来没想到她能想到,诧异了一下就说到:“是。”
柳如是说道:“那带我去见他吧!正好我也有话对他说。早去早回,不然我相公该担心了。”
本来柳如是也不知道她们是谁,看见她腰间的牌子熟悉,忽然感觉好像在影一的身上好像看见过于是就这么一问,没想到她居然承认了。
黑衣女子眼神闪闪,“姑娘对不住了。”一手刀就将柳如是劈晕。几个人就把柳如是抬上了马车。黑衣女子只是带走了两个人上马车。
马鞭一扬,马车嗨嗨的走了,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我扬了扬马鞭,只留下一溜尘土。
当钱谦益得知消息的时候,柳如是他们已经走了很远追不上了。
“公子,他们一共选了八两马车从东西南北四门出去往不同的方向走了,不同的插口还会分道扬镳。我们不知道夫人在哪辆车里面。”墨竹跪地上汇报着。
钱谦益一掌拍到桌子上,桌子居然四分五裂。要是柳如是在这里一定会诧异,什么时候钱谦益居然会武功了,还有这么深的内力??
“废物!不用向别的方向追费那个事了,直接让人往京城那条路去追,现在他们还走不远。”
听到钱谦益的话,墨竹一怔。后来想起夫人曾经跟京里那位不清不楚过一阵子。
“不用了,先派人追上去然后按兵不动。看看那厮会有什么举动!”钱谦益的眼里一阵冷光闪过。
柳如是睡的正香,忽然感觉脸上有什么,痒痒的,就挥挥手推开最里面嘟囔着:“什么呀!”翻个身做着骑被子的姿势继续睡。
钱谦益看着像树袋熊一样缠着自己的柳如是,就将她的腿从自己的身上拿下去。但是刚刚松开手发现她咂咂嘴腿又缠绕上来了,不仅如此她还在钱谦益的怀里面使劲的蹭蹭找了个最佳姿势有沉沉睡去。
饶是钱谦益再淡定也终究大早上起来血性方刚啊,被自己的娇妻一顿摸摸蹭蹭。感觉自家兄弟抬起了头来钱谦益不由得一阵子的苦笑。闭上眼抱住柳如是假寐,平复刚才内心的冲动。
……
“嗯~”柳如是一声嘤咛渐渐的醒了过来,看着眼前那个放大的俊美的脸,她差点尖叫着一巴掌呼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