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千野浑身酸软,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声音哑得像喊了一万遍救命。
“疼”
乔寒低下头,亲了亲龙千野的唇,把人搂在怀里,又亲了亲他脖颈后的牙印。
信息素顺着腺体灌进去,乔寒压着哼哼唧唧的某人安抚道:“乖。”
龙千野最受不了乔寒用软甜的音调说这个字,弄得他的心几乎要跟着身体一起化成水。
“你”他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羞耻之意溢于言表,“你放开我。”
乔寒瞄到龙千野红通通的耳朵,认真地道:“你的潮热好像还没结束,我再帮你一下。”
说完,不等龙千野反对,乔寒立即将话语付诸实践。
作为实用主义的信奉者,她向来都是人尽其“用”。
衣衫委屈地落在地上,讨厌,既然要脱,干嘛把人家穿起来嘛。
夜深了,星星钻进了云层,鸥宝的脑袋埋在翅膀下,睡着了。它的好朋友不吵了,因为他已经叫不出声儿了,至于水声,鸥宝可以忍。
当潮水平息,这一次,龙千野连脚指头都没力气。他半阖着眼睛,眼角水光隐隐,由着乔寒替他穿衣服,抱他悄悄回宿舍。
生平第一次清醒着被公主抱,龙千野表示:很累,没有力气害羞。
乔寒的宿舍不大,家具不多,一张铁质单人床,木质的桌椅柜靠着墙放,平日由桑眠打扫。桑眠虽然嘴笨,但是很勤快,屋里简单清爽。
把人放在床上,乔寒去浴室放了热水,拿个塑料小凳子放在淋浴下,再把龙千野剥光抱过去,让他坐在凳子上。
凳子矮,龙千野伸展着两条大长腿,手搭在腿上,勉强遮掩的作用。背靠白色瓷砖,他眼睛半眯,欠收拾的神情早被迷蒙给替代,困又不肯睡,样子像个大宝宝。
“冷吗?”乔寒拿着花洒调水温。
龙千野用鼻子哼了一声,乔寒竟然秒懂他嫌冷。
这就是标记后的感觉吗?乔寒按下了心口的位置,忍不住探头过去又亲龙千野。
“哼”龙千野没力气扭头,只好以鼻音表示不满。乔寒假装没听见,丢开花洒,把人按在墙上亲,亲得他哼都哼不出来。
乔寒越来越猛,龙千野受不住,唇分开的间隙,他破锣嗓子似的腔调快哭了。
“疼!”
好吧,乔寒遗憾地收回手,弯腰捡起花洒,给龙千野洗澡。
瞧见他身上的青青紫紫,乔寒有些心虚。待看到那些旧的伤痕,心虚变成了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