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开就能上厕所。
龙千野浑身发软,呼出的热气模糊了镜面。
一凉。
手指,手指,手指。
比三根手指更粗,又热又烫。
进、进去了。
乔寒呼吸急促。
真紧。
看到两颗水蜜桃,乔寒咽口水。
“我能打你吗?轻轻的。”
承欢中的龙千野低泣着嗯了一声。
捏红了桃子,乔寒的手从衬衫下摆伸进去。
“别,别,衣服会”龙千野哭着道:“会皱的。”
他哭得厉害,乔寒只好放弃攀爬山峰的打算。
平坦的小腹还未显怀,乔寒摸着,觉得很神奇。
小崽子在肚子里,不在树上。
一个小时后,仪式开始。
“现在我宣布,新郎可以亲吻新娘。”
乔寒垫脚尖,抱住龙千野的脖颈,亲他。
亲吻实在太漫长,漫长到牧师的眼神完全不知道该往那儿放。
漫长到第一排的乔爸爸无奈站起身,招呼宾客们去参加派对。
人潮散去,教堂里剩下一对吻得难分难舍的新人。
不仅仅是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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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千野怀孕三个月,深夜。
乔寒坐在床上,盯着手环。
5、4、3、2、1、0,三个月过去了,现在是第四个月第一天第一分第一秒。
乔寒钻进被窝。
扒掉,通通扒掉,她把睡梦中的龙千野放平。
八块腹肌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微凸的、有点硬的触感。
乔寒戴着指套,啃了一口西瓜肚,借着手环的微弱亮光,伸进去。
“咕叽咕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