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皇后微微一笑,复而望向贤妃说道:“贤妃妹妹也是一样,现在身子也见沉了,更要好好照顾,本宫还一直在期盼贤妃妹妹一举得男,好为皇上延续血脉。”说完又凝目看着吉嫔,却是没有一丝笑意了,只是轻声说道:“吉嫔,本宫刚才看到你追逐瑜妃,这是为何?”
&esp;&esp;吉嫔帘吓的面无血色,哆哆嗦嗦的跪了下去,到是贤妃先笑道:“吉嫔与瑜妃闹着玩呢。”
&esp;&esp;皇后听言复而望着纤纤,看见纤纤默默点头,不由浅浅勾唇,莞尔而笑。清冷的目光扫视了一下周围众人,方才继续说道:“这就是瑜妃的不是了,吉嫔不懂事,你身子不好,怎么能跟着她糊闹呢,还是早点回凝芳殿休息吧。”这句话明里说纤纤,话中话却是在指责吉嫔不懂规距,逾距了。
&esp;&esp;纤纤心里暗暗感谢皇后为自己解围,借机赶紧一福身说道:“臣妾遵从皇后娘娘玉旨,这就回凝芳殿。”
&esp;&esp;贤妃看见纤纤要走了,也觉得在这里陪皇后没啥意思,便接过话腔说道:“臣妾也觉得身子乏的厉害,想先回楹宛殿休息,万请皇后娘娘恕罪。”
&esp;&esp;“贤妃累了就先回去稍着吧。”皇后依旧笑的温婉亲切。
&esp;&esp;看着贤妃走远,皇后低低叹了一口气,凌贵人见状,附在一边凝声说道:“贤妃越来越过份了,完全不把娘娘放在眼里了,明知道瑜妃现在是娘娘的人,也要故意刁难。”
&esp;&esp;皇后听到这里不由双眸一凝,狠狠的一拽袖口,只见袖口处装饰的金凤彩绣,在阳光下酌的人眼目一花。
&esp;&esp;“娘娘,明明吉嫔逾距了,为何不借机处罚她,也好让贤妃知道知道谁才是六宫之主。”凌贵人却如未曾看见一般,继续说道。
&esp;&esp;“笨蛋,你都能看出来她是仗着身有龙裔,有意挑隙,你觉得本宫会看不出来嘛?只是做人需知道,高处不胜寒,得些好意应回手,今天既然已经帮瑜妃解了围就算了。”皇后慢慢松开手,轻声说道。
&esp;&esp;凌贵人听到这里不由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继续说道:“嘻,等孩子生出来贤妃就该哭了”
&esp;&esp;皇后帘一脸厉色的瞪住了凌贵人,吓的她将下半句都给缩了回去。
&esp;&esp;皇后心里暗叹,这样的话都敢在这空荡之处乱说,蕊儿还是空有野心,却少了点心机城府,也不想想指不定有多少双耳朵,多少只眼睛正在看着呢,唉,不由暗暗摇摇头,真是坚子不足以谋想到这些,皇后淡淡的说了句:“走,我们去看看瑜妃”
&esp;&esp;纤纤辞别了皇后,便一个劲的往回走,回想到之前受到的屈辱,就好像心里深藏着的伤口,让人一下给剥开了,放在空气里,逼的自己不得不去直视这处血淋淋的伤处。
&esp;&esp;纤纤想着这些心事,走着走着,就越走越快,居然把沅珍给远远的丢在了后面,沅珍急的跟在后面一路小跑,一边小声的提醒道:“主子,你别走太快了。”
&esp;&esp;这时候纤纤突然脚下一软,就?倒在了花草间的小道上,沅珍赶紧跑前几步,扶起纤纤,只见那张小脸上,全是泪水,不由一愣。
&esp;&esp;纤纤看见沅珍,就再也忍不住了,便那样依了过去,眼泪一颗颗的打湿在沅珍的肩头,无声又无息。
&esp;&esp;皇后来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面,看到如此软弱的纤纤,不由眼眸一扬,冷声说道:“瑜妃,难道本宫真的看错你了?这像什么样子,站起来,而且你还得站直了。站直了给那些等着看你笑话的人看看。”
&esp;&esp;纤纤听到皇后娘娘的声音,不由心里一阵慌乱,好像做错事,让人发现一般心虚,赶紧拭去泪水站起来行礼。
&esp;&esp;皇后走近打量了纤纤几眼,一张小脸,苍白的像雨水打落的梨花一样,虽然有一种憔悴的病态之美,却只是让人看着心揪,心里郁结,不由叹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憔悴成什么样了。”说完只见纤纤默然不语,心里生出一阵烦闷,眉头一皱,冷声说道:“你跟本宫过来。”
&esp;&esp;顺着宫中的大道,走了不知道多久,皇后总算是停住了,望着不远处有些荒凉的宫室,低声命令道:“你进去看看。”
&esp;&esp;纤纤游疑的敲了敲门,可是却无人应门,试着推了一下“吱呀”一声那朱红残落的大门便晃悠悠的开了。纤纤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身后的皇后正冷冷的盯着自己,只得一闭眼,走进去。刚一进院子,便见一个簸弄着枕头抱在怀里嘻笑的女子低语道:“我真的可以生太子的真的可以的。”
&esp;&esp;纤纤帘冒出一个想法,这里是冷宫,想到电视里演译的冷宫,多半是疯人院和病人呆的地方,吓的向后退了一步,皇后却不肯放过她的堵在后面,站在纤纤身后,如同耳语般的轻声说道:“在这六宫里没有后退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