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革命先辈躲避日本鬼子的追扑时,利用地道,成功反击。而令。我苏青柠躲避释南那杀千刀的货,利用深深浅浅的胡同和小巷,成功脱身。
只是跑的太久,当我停下来拄着膝盖大声喘气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自己跑到哪里去了。
不过离正街肯定不远,因为还能隐约听到那些追着我的人的骚动声。
不得不说,释南这货的编故事能力,真不是盖的。
短短的十几分钟的时间,我和他成了两口子不说,还有了一个八个月大嗷嗷待哺的孩子。
然后,我就成了万人指千人骂。不顾疼我的老公,可爱的儿子而和小白脸搞婚外情的坏女人。
无语问苍天,欲哭无泪,气得吐血!现在他要是在我眼前。我非拿刀子捅他两下子,让他知道知道坏人名声是什么下场不可!
不对,现在他还不能出现在我眼前。
耳听着不远处的小巷里传来跑动声,我强撑着一口气,拉着马开心继续走。
马开心没动,对我道。“我自己走吧,我能找到唐念。”
我拉着他的手,没松。累的说不出话来,就摇头表示我不同意。
我想,送马开心最后一程。
我想,亲眼看着他安全的跟着唐念离开。而不是一个转身的功夫儿,就被释南给捉到。
马开心没再坚持。回握住我的手,带着我往更深的小巷里走。
马开心的方向感。要比我好很多。我拉着他在胡同里钻了十几分钟的时间,还是没能离主街太远。
而他拉着我的手在里面左拐一下,右钻一会,不一会儿的时间,离开了那片正面临拆迁的老房区。
顺着一条不算平整的石板路,似散步一样走了近半个小时后,视线宽敞起来。
一轮弯月挂在苍穹照明,眼前,是一望无际的空旷农田。
夜幕下,隐约能看到很久很久地方的防风树带。
我们大学城本来就靠着城市的边缘。马开心,这是把我带到城市的边儿上了。
我四周看了几眼,四周零星的有几栋平房,可都没亮灯。现在这个离睡觉还早的点儿,不亮灯,就说明这里没有人居住。
我在一堵旧墙根下坐下,长长呼出一口气后,给唐念打了电话。
手机里,是无数个释南的电话。就在我往出拨唐念电话的时候,释南还有打过来。
我没接。贞豆节号。
等一会儿唐念来,把马开心给接走,就一切都成定局。
一连两遍,唐念都没有接电话。马开心靠着我坐下,安静的似没有他这个人一样。
我把响着铃声的电话揣回到兜里,“等会吧,唐念应该在路上。”
马开心还是没说话,看得出,心情不好。
唉,我也不想送他走啊。可他这个脾气,释南那个脾气,这一人一妖根本不可能在同一空间存在好吗?
除非,马开心一直以猫的形象出现。不对,就算他是猫的形象,一样能杀人。
我以前想左了,还以为他被打回了原型,就失去了杀人的力量呢。
乱七八糟想了会儿,无视释南好几个电话后,我再次给唐念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