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是俺哥的媳妇。
你说这话不是在打俺娘吗。”
牛二又恢复嬉皮笑脸,搭上王庆的肩膀:
“好好好,俺错了,俺以后绝不会提了,只是你兄长大喜的日子别忘了让俺一家喝喜酒啊。”
王庆在他胸口轻捶了一拳,笑骂道:
“你这厮,还说你不喝酒。”
牛二辩解道:
“俺真不喝酒,吃点别的东西总成吧,让俺也见见世面,俺以后成亲也就有经验了。”
“哈哈哈,你可放心吧,别说你我的交情了,就说你爹和俺爹的交情,也得你们一家子请过来喝喜酒不是?”
……
三间土屋围起一个小型土墙院落,中间处是篱笆。
推开小巧的篱笆门,院落中间是一棵大槐树。
质朴的小院落虽略微简陋却打扫得干干净净。
在王庆眼中,仍然是那么和谐。
王老实正在西屋打理家中余粮。
看着这些黄灿灿散发着诱人香味的小麦。
一想到要上交一大半,心中便跟滴血似的。
他们家是清平县大户李员外,李大善人的佃户。
一年收成只缴纳六成。
相比于其他地主,李员外已经格外开恩了。
虽然要缴纳大半粮食,但是剩余的粮食加上家里的二亩薄田,糊口还是没问题的。
剩余的还能拿到县里换些财物与柴米油盐。
翻来覆去地捧着这些小麦,王老实吮吸着它的芳香。
最后只能化为一声声叹息。
“爹,娘,俺回来了。”
王老实轻轻放下手中的麦子,出屋问道:
“近几日在私塾的学习如何?”
王庆闻言,放下肩上挎包,道:
“老样子。”
自从上了私塾,父亲每两日必问学习如何,王庆早已习惯。
“何谓老样子?”
王老实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