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看你的样子真是丑绝人寰!哈哈哈!&rdo;白泽摇晃着手中的酒壶,嘲笑着眼前摇摇晃晃的星河。
&ldo;你说我,我还没有说你呢!你的脸现在就跟猴子屁股一样!哈哈哈哈!&rdo;星河说话声微微颤颤,咬字不清地说道。
&ldo;欸!刚才青楼的那个女子长得甚是好看!看你刚才下手很轻,你是不是动心了?&rdo;白泽挑了挑眉,奸笑道。
&ldo;……&rdo;星河没有回答,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
&ldo;欸~你不回答就是默认了哦!&rdo;白泽摇晃手指,指着星河奸笑道。
&ldo;你用不说!我知道,人嘛!都喜欢漂亮的!我懂!我懂!&rdo;白泽摆出一副经验老道的样子说道。
&ldo;对了,听闻烬沧出鞘则风云变色,为何此番没有如此?&rdo;白泽问道。
&ldo;烬沧虽是传闻如此,但是却有一段驱使万剑的咒令,刚持剑之时,我不知为何剑身上有一段模糊不清的字令,原本只有几个字,在我用剑斩杀人愈多之时,剑身上的咒令就越来越清晰,也许是血让烬沧的生命得到了重启,它喝的血越多,它似乎像人一般有了生命力。当咒令清晰之时,我便可以念咒令,以烬沧为身,号令万剑。不施咒令时,它也就是一把普通的剑罢了。&rdo;星河说道。
&ldo;原来如此!&rdo;白泽点头道。
&ldo;这剑贪婪成性!它喜欢血的滋味,只有血可以唤醒它。&rdo;星河靠着桌子看着手中摇晃的酒瓶说道。
&ldo;这剑阴邪得很!当年八大门派在岐山之巅抢夺此剑,八大门派因此分崩离析,损失惨重,门派凋零。却不知为何此剑现在竟然落在了你这个毛头小子的手中。&rdo;白泽看着星河说道。
&ldo;我不知道,或许这就是我的机缘。&rdo;星河喝了一口酒,缓缓地说道。
&ldo;那早霜姑娘与你却是如何?&rdo;白泽八卦道。
&ldo;她曾赠我一锭银子,我感念她的&rso;一锭之恩&rso;,便救了她一命。她无亲无故,我便带她同行。&rdo;星河说道。
&ldo;她也很美,不如收入房中?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rdo;白泽嘻笑道。
&ldo;不,此生我只会与一人相伴,我只会爱一个人,不离不弃。&rdo;星河摇摇头说着,他的脑海中出现了那个女子的身影,不知何时那女子早就在他心里。
&ldo;你也是个钟情之人!小老弟有出息!哈哈哈!&rdo;白泽说着说着,不胜酒力倒在了桌上。
&ldo;哎!怎么醉倒了!我还没问你玉佩残片的事呢!酒力真差!看来今天还要背你回去!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摊上你这个兄弟!&rdo;星河一边抱怨一边把白泽扛在肩上往回店铺的路上走去。
星河背着白泽,他看着天上的残月,不觉嗤笑一声,顿觉寒凉,多少这样的日子自己一个人独自度过,孤单寂寞如是,他转过头看了看靠在自己肩上的白泽,这玉面公子长得棱角分明,白玉通透一般的脸,甚是好看。
他看着不远处的&ldo;知之&rdo;牌匾,转头对沉睡的白泽说:&ldo;兄弟,快回家了。&rdo;说完继续向店铺走着。
&ldo;我还没问你玉佩残片的事呢!你就这么醉倒了!等你醒了,我一定要追问出究竟。&rdo;星河背着白泽自言自语道。
……
……
尹月笙带着受伤的北湛回到堂中,这次任务失败,不知道堂主会如何处置他们二人,之前任务失败的人都被送往苦寒地带,训练一月才可以回来,虽然杀手堂是个杀手组织但是却一点也不像别的杀手组织一样,没有不成功必死的规定,月笙有时候觉得这个地方不就是挂了个杀手组织的头衔,其实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杀的人也都是该死的人,还不如改个名隐于江湖,免得遭到不理解之人的讨伐,在那些人的眼中,因为有了这个名字,所以杀手堂便被归属于邪恶一派,被人污蔑,被人诋毁,被人诛杀,都变成了除恶扬善的正举,真是可笑至极,这一切都仅仅是因为一个名字。
有些人总是那么自以为是,自以为自己做的一切是正确的。
曾经堂中也有人向舒亦云提过改名隐于江湖的建议,但是都被舒亦云否决了,不知道为什么舒亦云不愿改这个名字,如若改一个正派的名字,那是不是就不会有人来诛杀他们,以此来当作加入正派的投名状呢?
舒亦云只对他们说:&ldo;正邪何时会因为一个名字有了分别?&rdo;
他似乎很执着,他似乎想要向世界证明正邪不由人心所变。
&ldo;你们回来了?&rdo;舒亦云穿着白色的袍子端坐在椅子上,他拿着手中的茶盏,喝了一口,茶水的热气飘到空中消失不见。
他看着受伤的北湛,马上他放下手中的茶盏,他的眼神依旧那么温柔,他把自己的内力输送到北湛到身体里,总算保住了北湛一命,北湛的内伤好了大半,舒亦云可能是因为输送内力过多,他的脸上显出一丝疲惫,月笙扶着脸色苍白的北湛跪在地上:&ldo;感谢堂主救北湛一命。&rdo;
舒亦云背过身轻轻地挥了挥手:&ldo;退下吧!让堂中的上等郎中为小北诊治吧!皮肉之伤估计要半月才好,让他好好修养。&rdo;
&ldo;谢堂主!&rdo;月笙不再多说什么,扶着北湛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