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莹莹把程处默和刘君邛从墙上撕下来。
刘君邛一看这程莹莹,身穿一件灰绿练武装,脸庞精致有英气,身材挺拔,给人英姿飒爽之感。
程莹莹问:“你们在做什么?还有阿耶怎么躺地上了?”
程处默屁颠颠的到碗柜里拿出一只碗,边接酒边说:“妹子,这是刘兄弄出的新酒,非常霸道,等老哥我喝一碗后,你也喝点。”
程莹莹:“新酒?我说整个国公府都是酒香啊,原来你们在酿新酒啊。”
刘君邛说:“你们要少喝点,这酒非常烈,你们看程叔的样子就知道了。”
程处默哪听得进这话,接完酒,跟程咬金一样,直接往嘴里灌。
然后,躺在程咬金旁边,幸福的醉了。
程莹莹嘴巴直抽:“这!酒也太霸道了吧,本小姐倒要看看这酒有多烈。”
于是程莹莹,也拿碗接酒。
刘君邛连忙阻止:“程大小姐啊,你且慢点喝,你阿耶,本来是托你大哥帮我把牛肉运到我家的,现在他醉了,那我只能麻烦你帮我找人搬下牛肉了。”
程莹莹一听,点头:“行!你和我来,我现在就安排人去。”
于是程莹莹带着刘君邛找到程府管家,托管家帮刘君邛运牛肉。
然后程莹莹急急忙忙的往厨房跑去。
刘君邛喊住程莹莹:“程小姐,你如果要喝酒,不要多喝,你看到你阿耶和你哥了吧,那酒很容易醉人,还有我就不和你回厨房了,你还是叫小厮把程叔和处默兄搬回房间吧,地上凉。”
程莹莹回过头来,仔细看刘君邛:“没想到传说中的刘二愣子居然这么心细啊,看来外界传闻不可信呢。”
刘君邛嘿嘿一笑:“那是,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
程莹莹一听,翻了个白眼:“哟哟哟,还笑别人看不穿,你是想说你一直在装傻充愣是吧?算了,本小姐何必在意你呢,我去喝酒了,二愣子,告辞。”
然后风风火火的跑向厨房。
刘君邛耸耸肩,真是一个小辣椒呢。
没多久,程府管家,就叫小厮们把处理好的牛肉装车。
刘君邛指着地上那堆内脏说:“那些内脏也给我装起来?”
程府管家疑问:“这。那些腌臜玩意很脏的,小的安排人把这些脏器埋了吧。”
刘君邛伸手阻止:“别啊,这些全部给我,我有大用。”
城府管家看刘君邛铁了心要这些牛内脏,于是命人将这堆牛内脏装入一大麻袋里面。
刘君邛突然想起点什么,连忙喊道:“牛鞭呢?我怎么没看到牛鞭?”
管家说:“那玩意要来做什么?太脏了?已经被人拿去喂狗了”
刘君邛一天急了,大声喊道:“呀!那可不能喂狗啊,那东西老值钱了,快追回来。”
管家一听,心中无语,这刘郎君是心里有病,是变态是吧?一头牛除了牛肉以外,那些肠子,肺啊,胃啊,心肝什么的全都要,现在连牛鞭都不放过,恐怕也就牛血他不用,其他的是一点也不给留啊。
要是刘君邛知道管家说牛血不用的,那么刘君邛会说,要是不牛血味道太腥,我高低也会弄个牛血旺出来。
一刻钟后,牛肉装车完毕,足足三车才装满,那根牛鞭也被追了回来,还是一个小厮从狗嘴里抢了回来,为此还受了点小伤。
刘君邛看到那小厮的伤口,默默祈祷希望这狗没有狂犬病毒吧。
刘君邛将车上盖上几层麻布,把车上的牛肉给盖上,不然被人看到满车牛肉,影响不好。
很快,刘君邛和几个程府小厮压着车就离开了卢国公府。
还好,卢国公府和夔国公府离得不远,也就半里地,没一会儿就到了。
刘君邛叫上府上的下人把牛肉全部搬到刘君邛院子的厨房里。
然后,刘君邛给了程府一起来的小厮一人一贯钱,才回到院里。
刘君邛径直走回卧房,直接躺倒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屋顶的木梁。
特么的,今天实在是太累。
早上跟柴令武那货打架,中午在两仪殿跟于志宁吵架,下午又是做饭,又是画画,又是蒸酒的,这一天实在是充实得过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