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知道,肯定是有什么大喜事。
他步履匆匆地往书房赶去。
“贝勒爷,”何焯先行了一礼,随后激动不已地开口:“我探听到了一些重要讯息!”
坐在书桌后面的八贝勒胤禩,带着和煦的微笑,快步从桌子后面走了出来。
“还请先生速速告知于我!”
他也是难得露出这样的急性子来。
没办法,谁让这贝勒爷之位,十分来之不易呢?
就连一向温和如风的胤禩,也忍不住心中的情绪,表露出了几分。
先前被太子爷牵连,这贝勒之位,也一并被皇阿玛给收回去了。
那段时间,原本沸反盈天的八爷府,几乎变得门可罗雀起来。
好在胤禩有一股韧劲儿在,不仅没有自暴自弃,反而愈发拼尽全力。
总算是恢复了自己的贝勒之位。
也让福晋,没有跟着受太多委屈。
“是,贝勒爷莫急,”何焯眼中泛起奇异的光芒,咧着嘴笑道:“我听闻,太子爷病重到,连早朝都上不了了。”
胤禩闻言,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确有此事。”
只是他总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太对劲儿。
可是又说不上来。
“爷就没想过,”何焯说着,就伸出手指了指天,“是那位,故意这样做的?”
“那……目的呢?”
胤禩不是很理解,皇阿玛这样做,有何意义呢?
太子爷的势力,并不会因为他病重而大大缩水。
因为那一批人,虽然拥护的是太子,可他们心里只在意的,就是储君这个身份而已。
标准的嫡长子继承制的践行者。
“爷,不管是不是,”何焯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低声道:“这都是咱们,不可多得的机会啊。”
“谁在外面?!”
胤禩却突然出声,厉声喝止道。
而且伴随着话音落下,他整个人也悄无声息地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吱——”一声。
门开了。
没有人?!
难不成是自己看错了?
胤禩刚刚明明看见了一个人影,总不能是自己眼花了吧?
他心里愈发怀疑。
于是就站在门口,一直没有转身。
直到熟悉的声音响起,他才松了一口气。
“爷这是站这儿当门神呢?”
原来是福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