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寻走后,谢延生窝在沙发里喝酒,几十度的伏特加,眼睛都不眨地就喝下去了。
地上是散落一地的空酒瓶。
场内有几位比较会看眼色,调气氛的主,不一会儿就把气氛搞热了。
谢延生随手解开了衬衫扣子,露出两根漂亮的锁骨,继续闷不做声地喝酒。
临近十二点,谢延生拎着西装,丢下一群人径直离开了包厢。
在蒋雁池这群人眼里,谢延生眼神清明,背脊挺直朝前走,他是没有喝醉的。
姜寻回到家后,整个人没有半分力气瘫软在床上。
成年以后的吵架,无论大小,动了眼泪,动了感情,就会失去全身力气。
姜寻闭眼躺了十分钟,挣扎着起身收拾好衣服,去浴室泡了个澡。
洗完澡后,姜寻去找吹风机吹头发,嗡嗡嗡的声音响起。
头发吹到一半,姜寻好像听见了一阵颇有节奏的敲门声。
姜寻按掉吹风机的开关,发现敲门声变得急促起来。
她以为是之前叫的外卖啤酒到了,趿拉着一张拖鞋去开门。
姜寻的手去够门把,仅是拉开了一道缝。一道黑色的身影猛地朝她扑了过来。
男人整个人直直地朝她扑过去,姜寻的手还停留在门把上,被猛地撞得往后两步。
仅是一瞬,姜寻光凭气息就知道是谢延生。
她使劲推开谢延生,冷声开口:“你能不能站直了说话。”
这时,一阵冷风吹来,“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谢延生慢慢直起腰,盯着眼前的姜寻看。
姜寻刚洗完澡,瓷白的肌肤带着一点粉色,她穿着暗红色的浴袍,领口敞开,隐隐可见的浑·圆。
白嫩光滑的领口有一颗朱红色的痣。
姜寻的头发半干未干,贴在纤腰后。水珠顺着她乌黑的发丝往后滴,淌了一地。
谢延生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他眯眼看着她。
这个女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把他的骄傲击得粉碎,让他一次又一次放下面子来找她。
可即使如此,他还是无数次打破了自己的原则。
姜寻被谢延生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有些不舒服,她正要转身去倒水时。
谢延生长臂一伸,将她扯在怀里。姜寻奋力挣脱,谢延生将她两只手反剪在身后,另一个手捏紧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因为身高差异,姜寻被迫仰着头,谢延生含住她的舌头用力吮吸。
姜寻一直被他带着往后退,最后躺在了沙发上。
姜寻被亲得全身发软,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谢延生感觉到她松动,松开了她的手,整个人将她压在身下。
姜延生探出一只手捏了一下她的雪臀,姜寻难耐地扭了一下,发出一声嘤。咛。
她耻于自己对谢延生身体的反应和渴望。
在谢延生舌头探进她的口腔里,想要一扫而尽与她纠缠时。
姜寻用力咬住了他的舌头,谢延生趴在她身上含糊地发出“嘶”地一声。
浓重的铁锈味在嘴里散开,谢延生放开她,两个人鼻息相对。
分开时,一根银丝挂在两人中间,一室漪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