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瑾还不知道自己变成别人眼里携带满级神兽的凤傲天,她只是觉得自己能兼顾两个职业训练,为什么不去试试?
又没有人规定骑师不能当骑手。
“你另一匹马是白夜流星?”黄立轩跟着栗瑾把追逐极光送回2号马房,他看清芦毛马旁边的邻居,头皮发麻,这匹白毛马是邓氏马场的噩梦。
栗瑾在黄立轩警惕的目光下拉来马隔间的门走进去:“是啊。”
她伸手抱住白夜流星:“今天的食物吃得惯吗?这都是你之前吃的伙食。”
白夜流星俯首刷过女孩的耳尖,想让她留下来多陪陪自己。
黄立轩盯着温驯的白毛马,试探着向前走几步,白夜流星暴躁地跺了一下蹄子。
“流星。”栗瑾神色平静地喊它名字。
白夜流星又变成乖乖的小白马,眨着水灵灵的眼睛表示自己很听话。
黄立轩不想再看一秒变脸的白毛马,他从旁边牵出一匹枣毛马:“它叫犀牛角,五岁的牝马。”
栗瑾走出白夜流星的房门,接过黄立轩手里的缰绳。
她伸手抚摸牝马的脑袋,换来一个温柔的亲亲。
好可爱!
枣毛马深棕色的眼睛释放求摸摸的信息,栗瑾当然要满足它了。
上手把刚见面不到三分钟的枣毛马摸了一圈,包括它的耳朵和眼周围。
栗瑾想起了自己家的星辰大海,难道每匹牝马都这么乖吗?
但是杏仁酥糖否定了她的想法,小调皮鬼仗着人类的喜爱,在马场四处搞破坏,训斥后又摆出可怜兮兮的表情,让人放弃说它。
过几天故态复萌,由此陷入一个恶循环,栗瑾在场的时候还能管制一下。
因为第一次策骑,栗瑾没有像追逐极光背上那样放肆,屁股一直没有离开马鞍,不敢腾空身体,只用了传统的三点式乘骑。
没有腾空,加上初次合作,成绩是策骑追逐极光的一半。
黄立轩把两匹马策骑的数据记录下来,一会儿呈给邓启明看,让老板做决定。
两个人把犀牛角送回2号马房后,回到邓启明的办公室。
栗舒礼看到栗瑾回来后,拿出纸给她擦汗,没有立马问结果。
邓启明接过黄立轩手上的记录本,他看了几项数据:“还不错啊。”
十四岁有这个成绩,未来可能更强。
通过刚才聊天,他得知华夏马协为栗瑾添置星级赛马的事,一个国家马术队重点培养对象,放在自己马场,也是一种宣传。
换成一个香岛的老牌马场,估计看都不看直接拒绝马术和竞马两边吃的人。
但邓启明是来这里打拼的外乡人,对内地的归属感比香岛强,他在这里扎根就是凭借着打破陈规的劲头,不然自己的企业早就受到本地企业吞并。
只是一个见习骑师学员的名额,他还是给的起,相当于投资,小孩要是能在奥运会拿到一枚奖牌,他的马场也跟着沾光。
“下个月沙田马场举办见习骑师学员比赛,如果你同意的话,把孩子留这里,跟马场的学员一起训练。”邓启明飞快地做好决定,他不靠马场吃饭,当初开马场也是为了打进香岛上流社会。
现在他已经认证了马场主,不在乎马场多不多一个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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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成为见习学员,在骑术学校学习一年通过考核,成为见习骑师学员。
见习骑师学员在英国参加三年训练后,十八岁成为见习骑师。
没有赢下七十场头马的见习骑师要一直比赛,直到赢满七十场为止。最年轻的骑师也要十九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