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走了。”栗瑾摸了摸它的颈部,走出马隔间。
栗瑾安顿好三匹小马,正准备训练,看见栗舒礼急急忙忙地从办公楼冲出来。
“舅舅这是做什么?”
她跳下漫长黑夜的背部,“我们跟上去看看。”
漫长黑夜跟在栗瑾身后,来到栗家马场的大门口。
栗瑾看到栗舒礼乐呵呵地跟一个中年男人交流。
马场外面停着一辆大型运马车。
“咦?舅舅没说要买马啊。”
栗瑾摸了摸身边的漫长黑夜,打算在这里看着栗舒礼准备做什么。
栗舒礼在夹子签好字,跟眼前的男人握了握手:“辛苦张哥了,回来请你吃饭。”
“这么客气做甚,我们多年的交情差一顿饭吗?!”张亮拍了拍栗舒礼的肩膀,打开车门。
栗舒礼让身边的员工把车上的马牵下来:“你们把它们牵到中马房。”
栗瑾看到车上走下两匹马,有点眼熟。
一匹、两匹……五匹。
其中一黑一白特别醒目。
栗瑾眼睛变成小星星,这不是她在剧组遇到的五匹蒙古马!
她小声喊道:“条条,果果。”
黑色的蒙古马和白色的蒙古马齐齐转头,兴奋地扬起前蹄。
栗瑾走出门,跑到两匹小马面前:“真的是你们?!”
她张开双臂,搂住两匹小马的脖颈。
“你们到底去哪里了,我好担心你们。”
萝卜条和果果用力蹭栗瑾的脸颊,嘴里发出呼呼的喜悦声。
“舅舅?”栗瑾看向栗舒礼,这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说来话长,先把它们安置好,我再跟你讲。”栗舒礼看出来这些蒙古马舟车劳顿,让人带它们去休息。
“好。”栗瑾放开拱她的萝卜条和果果。
她走到一边看马场的员工把五匹蒙古马牵进马场。
栗瑾感受到自己的背部被顶了一下,她转过身看到气压低沉的漫长黑夜。
她突然想起来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栗家马场的马不少,但是只有白夜流星和漫长黑夜是纯色,其余的马都有白章或者星斑。
萝卜条和果果,一个是纯黑,一个是纯白。
栗瑾鬓角流下一颗黄豆大的汗珠,她气势唯唯诺诺:“你要不听我解释?”
漫长黑夜静静地看她,仿佛在说:我看你给我表演。
栗瑾看了看漫长黑夜空空如也的头顶,完了,她更猜不到漫长黑夜的想法了。
“我当时之所以对条条另眼相待,因为条条和你长得很像!”
“你们都是纯黑的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