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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豹头顶始终带着幸灾乐祸的eoji，像是混世魔王。

“你是它的马工？”栗瑾望向身边这个胡须旺盛的秃头马工。

“是的，我叫赫瑟尔，自从棕豹出生就是它的马工。”赫瑟尔将手放在栅栏上，招呼棕豹过来。

棕毛马看见熟人，迈着小蹄子凑近：“hetui！”

赫瑟尔缩回手，在自己围裙上擦了擦，“你看，它看到谁都会吐口水，并不代表它是个坏孩子。”

栗瑾点点头：“这样的话，你给我讲讲它吧。”

“棕豹是我见过脾气最好的纯血马，它的父母脾气都很差，战绩赫赫，有伤人的记录。”赫瑟尔站在栅栏门旁边，看着棕豹说道。

“但棕豹是异类，它没有伤人记录，并且脾气非常好。”

赫瑟尔为了证明棕毛马的脾气好，把手伸进栅栏门打了下马屁。

棕豹吓得跳了跳，扭头看见赫瑟尔反光的秃头：【愤怒eoji】。

“tui，tui，tui。”

赫瑟尔淡定地擦掉头上的口水：“它的攻击方式只有吐口水，不会用头顶撞，不会扬起蹄子，不会用牙齿撕咬。”

栗瑾看了看赫瑟尔重新变光洁的秃头：“这样的话，它脾气确实挺好的。”

要知道星辰大海生气了都会尥蹶子来自卫。

棕豹眨了眨杏仁眼睛，耳朵朝前，对秃头饲养员身前的女孩来了兴趣：【好奇eoji】。

栗瑾摸了摸口袋，摸出追逐极光没有吃完的饼干：“你要不要尝尝，我给我家马做的零食。”

这款饼干的适口性很好，她所有马都喜欢吃。

棕豹看了一眼栗瑾掌心的饼干，鼻子呼出气：“tui！”

栗瑾扔掉被吐口水的饼干：“浪费食物可不是好习惯。”

棕豹扭动身子接着吃食槽的草料，不放过一根草。

“它很固执，不怎么接受新鲜的东西，这也是它身材能维持到最佳状态的原因。”赫瑟尔想到自己亲手喂出来的赛马，脸上有些骄傲。

“可它今天跑了倒数第二名，最后一名蹄子崴了。”栗瑾发现了毛病，这匹赛马最大的问题就是斗心，她在棕豹身上看不见它对胜利的渴望。

可以说是：几乎没有斗志。

这意味着这匹马不适合当速度赛马。

“它从降生到现在的训练都是老板一手培育，没有任何人插手。”赫瑟尔语气恨铁不成钢。

栗瑾揉了揉脑袋：“老板不是踢足球的吗？他不是专业的驯马师吧。”

“是的，所以造成了现在的问题。”赫瑟尔看了一眼克洛德，斟酌词汇拐着弯吐槽老板。

“他很溺爱棕豹？”栗瑾发现棕毛马不知何时站在房间门口听他们谈话，她伸手戳了一下棕豹的马鼻。

她瞅准时机，在棕毛马即将吐口水的时候闪开，口水没有吐到她身上。

“是的，他真的非常溺爱它，棕豹是老板的孩子。”赫瑟尔摸了摸光秃秃的脑门。

栗瑾走出味道较大的马厩，她低头闻了闻手心：“嗯，没有口腔问题，相当健康。”

克洛德松开鼻子，跑到树下干呕吧“咳咳咳……”

“你有洁癖？”栗瑾反应过来，想要拍打法国人的后背，却被后者制止。

她收回手走到旁边：“抱歉，我忘了我手心还有马口水。”

克洛德缓过来，发现栗瑾的身影不见了。

“这里！”栗瑾举起手里的热狗，朝树下的男人喊道。

克洛德朝栗瑾走过去，没有在公共长椅落座，因为他用来垫的手帕已经被栗瑾用了。

“你说，老板是不是找我来改造自家的熊孩子？”栗瑾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综艺，育儿专家改造孩子，孩子改掉坏习惯，父母感动得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