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琳琅一笑,再问:“阿姆什么时间给你传的话?”
刘波略回忆,说:“今晨五点来钟,她专门上车房喊醒我,吩咐的。”
苏琳琅点头:“她让你麻。醉了我,然后把钱和首饰全卷走?”
刘波慌的解释:“不不,她只是让我想办法弄晕您和天玺少爷,再将您送走,钱先拿回家,以后大太太会派专人,再把钱捐到庙里。”
这年头人们乘车没有系安全带的习惯,许天玺就没系,刘波是个好司机,几番猛起又猛刹,要不是苏琳琅从后面拉了一把,许天玺早就被撞得晕死过去了。
刘波再将他俩都麻。醉,把她扔了,把钱和首饰拿回去交给阿姆。
许天玺会以为自己是被撞晕的,也会以为她是在他晕倒时悄悄卷款跑路的。
那么他就会帮刘波作证,让警方盖章,她是‘卷款潜逃’了。
好精妙,好完美的一个局。
要不是苏琳琅早晨听到阿姆和许婉心的对话,知道那是阿姆的意图,而非许婉心的,她也得误会,这是婆婆下的指令,要将她送走。
但她当时恰好听到,是阿姆在劝婆婆,婆婆并没有吐口。
所以她知道阿姆是先斩后奏,假传圣旨。
阿姆,从苏琳琅一醒来就知道她不对劲了,但她之上还有没有别人?
苏琳琅枪依旧抵着,再问:“我可是贺朴廷的妻子,你将我绑走,就不怕将来他追查到你,送你去坐牢?”
刘波一愣,磕磕巴巴:“少,少奶奶,也许您真的克夫,离开贺家会对朴廷少爷更好呢,我……我是想救我家大少爷呀。”
不愧他爸盖章的老实,他可真老实。
许天玺敲刘波脑袋:“你傻呀,少爷出事关少奶奶什么事,家里正乱着,再听说少奶奶没了,老太爷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担负的起吗?”
刘波一经提醒,也是恍然大悟,一巴掌拍上头:“是我糊涂,咱们回家吧!”
他说着就点火,但才要发动车,就又听砰一声,子弹擦耳而过,枪声震耳欲聋。
是苏琳琅,她竟然又开枪了!
许天玺被吓到抱头弯腰,刘波更是像团烂泥般瘫软。
子弹恰好从他双。腿间擦皮穿过,击穿真皮座椅打在防弹底盘上,咚的闷声。
苏琳琅说:“刘波,你本人不可能把我送回大陆,肯定是先送到某个地方再由人转送,要我猜得没错,那个地方不远,人也离的不远了,对吧。”
她又温声说:“这件事以我为主导,我最爱和平,不爱伤人,但前提是你要乖。”
刘波辩解:“少奶奶,我们没想害人,真的只是想送您回大陆!”
苏琳琅枪抵:“再不老实,下一颗子弹就会直穿你脑门,你是匪徒,击毙无罪!”
刘波缓缓侧首,这分明还是原来那个少奶奶,但此刻她的目光是那么的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