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真是让人瞧不够!”
“我去拿!”
“两位妹妹,我来拿些润肤胶,早上在主母院儿哥儿姐儿说好的。”
昏暗的院子里,窗户上亮起了烛光,
不一会儿,一高一矮的两人,矮的打着灯笼,
“这少见的极品楠木,用来做这晾被子的木架。”
徐载靖侧头,看着愣住的青云,躬身道:
“是,师父!”
花想板着脸一瞪眼,云想紧紧的闭上了嘴。
花想摩挲着细密的光滑的架子立柱,感叹道:
院儿门口一个女使走了进来
灯灭前,
夏妈妈端着一木盆的水来到院子的角落里,将水倒进了下水的暗渠中,
刺骨的寒夜里,
有两人搬着比她们还高些的木架组件来到了院子里,
将底座、立柱和横杆组装好后,
中午用了饭,
下午,
阳光正盛
姐妹俩正要换个被面晒,
约莫半个多时辰后,两人回到了院子里。
东方泛着鱼肚白的时候,
却只有两人回院儿进了屋子。
殷伯看着青云道:“看什么?比不上个快当爷爷的,你还有理了?”
“嗯,那酒囊太小不方便,盛的少!”
半刻钟后,
两人离开院落。
一床锦被软褥被两人合作搭在了上面。
一刻钟后,院子里,两盆洗完脸的温水合为一盆被夏妈妈倒进了下水暗渠中,
啪!啪!
花想有些脸红的低下了头。
这时,云想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瓷瓶。
松开手接过瓷瓶后,叶儿道:
“你们有时间来我们姑娘院儿里玩,我怎的觉着你们俩最近绣技见长呢?”
姐妹二人福了一礼后,异口同声的说道:
“谢叶儿姐姐夸奖,我们一定去。”
“走了。”
叶儿摆摆手离开了院子。
太阳西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