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头绪都没有,现在一切似乎都已经晚了。
完了,彻底完了。
乔殊刈的眼神里满是绝望,“霍生,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这才刚知道错了吗?”
霍楚宴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尚书大人的后裔,还真是没骨气啊。”
“什么尚书,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我现在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真的求求你放了我吧。”
乔殊刈几乎要跪在地上。
霍楚宴眼神中透出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他静静地看着乔殊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乔殊刈以为霍楚宴心软了,眼睛亮了起来,心里充满了希望。
然而,紧接着,霍楚宴却缓缓说道:“可我不喜欢记仇这一点。”
乔殊刈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恐。
“你找了一群人围堵我的妻子,还用刀砍她的车,你知道她被吓得有多惨吗?”
霍楚宴平静地说,语气虽平静,但话语中蕴含的怒火却无法掩饰。
“我最看不得她害怕和受苦。”
霍楚宴继续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击着乔殊刈的心脏,“我心里难受得很。”
“你觉得,我要怎么跟你算这笔账?”
乔殊刈吓得脸色苍白,全身都在颤抖,“乔家愿意把今年三分之一的收入给你,不,不是三分之一,一半都送给你。霍生,求求你,放过我吧。”
港乔是个上市公司,一半的利润已是一笔天文数字般的数目。
但对于霍楚宴而言,这些钱财不过是一串无足轻重的数字。
“看来你还是没明白。”
霍楚宴冷声说道:“我并不是在问你想怎么赔偿,而是在想等下该从哪里下手。”
乔殊刈的脸色像纸一样白,嘴唇微微颤动着,说不出话来。
霍楚宴慢慢站起身,目光如刀锋般锐利,仿佛要将乔殊刈的一切都看得通透。
“我已经让人数过了,我的车子被砍了二十一刀。”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感,霍楚宴的目光轻轻扫过乔殊刈,缓缓说道:“人跟车不一样,别担心,只要你身上二十一块肉就够了。”
霍楚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寒意,眼神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你的身体看起来不错,我相信你能挺得住。”
宝桂已经在为手术刀具消毒了,那瑞士军刀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散发出冷冷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
霍楚宴挽起袖子,神色淡然地说道:“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仇,我要亲手解决,谁也别想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