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的手趁其不备就穿进衣服,手指慢慢,顺着他后背的肌肉走向往上摸,停在腰窝。
&esp;&esp;这是军人精瘦有力的身体。那时上学每天要跑五公里,武装泅渡,晒黑了,要朝她抱怨。当初有钱,过分保养,修复也好,锻炼就没有使他粗糙。精致与狂野融合着。
&esp;&esp;指下柔和的皮肤,指甲仔细掠过,滑嫩到生怕勾坏了。
&esp;&esp;这就是她解释不了的微妙:别的男性食之无味,这孩子却让她开胃。
&esp;&esp;腰窝往下,是尾椎,说是人类退化的尾巴。
&esp;&esp;对于犬类,尾巴是防备心最重的地儿。你若乱摸,它很敏感,得撒野咬人。
&esp;&esp;女人手指暧昧地捏弄,往下,顺着脊沟,往下滑。
&esp;&esp;就这个地方,把玩他的弱点,手指将他的尾椎按得又疼又痒。
&esp;&esp;他的喉结不停动弹,封住那些哼声,不明白她是怎么发现他难以启齿的敏感域,碰了这儿,简直新鲜得不能忍受。
&esp;&esp;谢冷雨撺住她的手,试图拿开。
&esp;&esp;一双眼自在地对视她:“夏月,我对你真没感觉。”
&esp;&esp;夏月笑了两声,想起了那事。
&esp;&esp;她说有个男人,摸他这,两下就没忍住,射了十二股。
&esp;&esp;谢冷雨缓慢地抬起眼睛,声音低哑了:“挺有趣。”
&esp;&esp;“你摸着我,说别的男人?”
&esp;&esp;他现在就想掐死她,最好她永远说不了一句话。
&esp;&esp;“哪个男人?”她抬睫,反问。
&esp;&esp;他很慢很慢地扣手指,勾出一个嘴角。“你听错了。”
&esp;&esp;“谢冷雨…”她凑过去,唇在他脸侧,样子艳丽。“继续?”
&esp;&esp;她想碰碰他。
&esp;&esp;他却躲开了:“我去前面坐。”
&esp;&esp;夏月把手搁在他肩上,有点强硬。手顺着脖子移到脸上,他躲,她便越强硬。
&esp;&esp;他真的受够了。起身要走。
&esp;&esp;一些轻吻,就落在他脖子上,落在没擦干净的口红上。
&esp;&esp;她说:我没跟徐榭有联系。
&esp;&esp;那点别扭好像一下抚平了点,好像看什么事都顺眼了点。谢冷雨慢慢坐好,安分了,俯低下巴听她说话,睫毛纤长,显得乖顺。
&esp;&esp;要是别人,他早甩手走了。对于她,行吧行吧,总放下身段,委屈地让她拿起,又放下。
&esp;&esp;他轻轻咳嗽,手背抵住唇。夏月看到那唇,红润,齿白。跟孩子一样柔软、口无遮拦、小脾气。
&esp;&esp;夏月:“没去过他家,没睡过那床。”
&esp;&esp;他久久思量,再很认真地看向她。
&esp;&esp;“夏月,说清楚了。”
&esp;&esp;“有他没我。你跟他要有一丁点的联系,就永远别跟我联系。”
&esp;&esp;“那钱,我也一分都不会给。”
&esp;&esp;他抬起冷漠的一对眼:“你得知道,我也有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