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都说了结不了,这东西是我能决定的吗?有本事你去找老板,找财务,别在这儿像个苍蝇一样逼逼叨叨烦我了!”
说着,反手在黄帽子头上狠狠拍了一下。
黄帽子虽然看起来唯唯诺诺,但眼神中狠辣一闪即逝,就连我也是愣了片刻。
看来这两人要出事儿。
从他们开始对话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就像是触发剧情一样,后面绝对会有事情发生。
只是希望别牵连到我。
男人说的对,不要多管闲事才是在这趟公交车上生存下去最重要的一点。
黄帽子被打了几下,缩在座位上安安静静,不知道在想什么。
车上久违地陷入了十几分钟的沉寂。
“前方到站,广播电视报社,请下车的乘客提前做好准备!”
让人感到诧异,这站中间竟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就连两个大妈也是闭嘴没说话,车内异常安静,却让我隐隐感到不安。
建筑物慢慢浮现,一幢高耸的大楼出现在外面。
站点只有一个人,衣着朴素带了个眼镜,背着摄像机包看起来像是个文艺青年。
只不过身上似乎纠缠了些不好的东西,上车前能看出来,可上车之后便被压制下去。
有那么一会儿他的身体正对着我,胸前一张卡片证明了他的身份。
“杜峰,广播电视报社记者。”
一个普普通通的记者,怎么会被鬼缠身?
有这种情况发生,我基本可以确定他是个活人,不过马上就要死了。
不管是鬼缠身,还是踏上这辆公交车。
结局已经注定。
他背着东西不是很方便,本来想在老幼弱病残专座坐下,可看了眼左右两边,都坐满了,只好往后排走。
挑了个没人的位置坐下,正巧在我斜前方,我的视角刚好能看到他手上在摆弄的东西。
“录音笔?”
杜峰扭开一只钢笔,里面赫然是几个微型按钮。
身为记者,有这些东西也很合理。
不过他也应该知道,在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录音并不能作为证据等,正式报道根本没办法用。
难不成录音笔里的内容根本就不是为了报道?
只见他按动按钮,将录音笔紧贴耳朵,声音放到最小,仅他一个人可以听到的程度。
可他不知道的是,我的五感早就被清心咒强化到一个极强的地步,可以说只要我想,方圆三十米内任何动静都能听得见。
就连心跳声都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