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可以直接回到老家,我相信以那里的消费水平,只要不瞎折腾,几代人都花不完!
但我要离开么?
我要辞去这个一直让我觉着耻辱的男公关么?
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将和苗夕彻底斩断了最后一丝联系?
想到这里,不知为什么,我那兴奋的情绪直接就变成了失落,甚至还有一些痛。
苗夕是我第一个真正感觉到爱和喜欢的女人,她也是除了母亲和姐姐之外,唯一一个愿意让我付出所有的女人。
可她却用不完整的证据,来证明了我心灵和肉体的出轨,来断定我对她的不忠,来亲自斩断我和她只见的丝丝缕缕。
脑子又乱了,一想起这些来,脑子就会变成浆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继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我感觉自己撑着洗手池的双臂有些酸麻,我才来到客厅,燃后坐在沙发上,掏出一枚硬币。
如果是正面,那我就离开如梦,离开苗夕,去过属于我自己的生活。
如果是反面,那我就留下,我就给她打电话,去找她,直到她接受我为止。
这是我唯一想到的办法,也是唯一让我不再拖泥带水,浑浑噩噩的办法。
攥紧、吸气、抬手、飞起。。。。。。一元的硬币在空中划了一个美丽的抛物线,然后“叮”的一声落在桌面上,开始旋转。
是正面么。。。。。。还是反面?为什么它还在转个不停?
就在我开始着急的时候,硬币终于缓缓的停下来。但它既不是正面,也不是反面,而是就那么竖着立在了桌子上!
“。。。。。。”
我简直无语了,这算什么?
不让我离开她,也不让我靠近她,难道让我继续在那个该死的如梦夜总会里等待?
我有些不信邪,我不喜欢这样不清不楚的结局,于是我再次捡起硬币,又抛到
空中。
这次硬币没有旋转的那么厉害,但结局却正如这一天来的光景,神奇无比!又是竖着立起来!
我摇摇头收起硬币,想了一阵,出去吃饭。
五脏庙填饱,我在街上缓缓前行,掏出手机给,拨下了瓶子的号码。
“三栓?我听毛子哥说你病了,还想着一会给你去个电话呢,谁想你却先打过来了。是什么病,要紧吗?需不需要我去照顾你?”
瓶子接起电话便问,那感觉就像一个正在蜜恋期的女人,时时刻刻关心着她心中的男人。
她的声音并没有什么畏畏缩缩或者害怕的感觉,这让我稍稍松口气。
我说身体没事,只是受寒发烧,不用她担心。
等停顿了一下,我才继续问她:“瓶子,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瓶子在电话那头一听笑了,催促说:“你问嘛,问我事还用这么正式么?只要我知道,知无不言,一定会告诉你的。”
她爽快的回答,让我进一步排除了是她录音的可能。
哪有做贼不心虚的?除非那时惯偷,都已经麻木了。可瓶子是这样的么?
想到这里,我问她还记不记得在如梦包间里,阿风欺负她却被我打的事情。
瓶子好不迟疑的说:“记得!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