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清楚这谭家菜是什么菜,这可是官府菜啊。
不说以前,就现在这手艺都是不轻易示人的,旁人怎么可能轻易学到,你能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傻柱猪当然能够听懂,当然清楚。以前他一直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这会儿听何大清提起,才觉得这其中的问题。
傻柱赶紧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大清苦笑道:“这事儿就说来话长。
咱们家祖上呀,是给一位翰林学士做菜的。
后来那个翰林走了,我便在这个府上当厨子,就以前后院的聋老太太,人家可是这院以前的女主人。”
傻柱听到这,一脸的惊讶。
“后来小日子进了城,你说他能放过我这个所谓的谭家菜传承人?
再说了,老太太那边还需要我去帮着拉拉关系。
所以,被迫无奈我给小日子做了两年的饭。
后来小日子终于走了,我也就想通了。这旗帜变换太快,咱也看不清,所以便想着自己做点小买卖,免得被人清算了。
所以那会儿,我就在这屋里面做包子,然后拿出去卖。
靠这伙计养活一大家人,这事你应该有印象吧。”
傻柱没好气的点了点头说:“我当然有印象了,不就因为几个破包子,所以你便叫我傻柱呗。”
听到傻柱提起这件事儿,何大清也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了。
何大清摇了摇头说道:“后来呀,安定了下来,我靠着这身手艺在娄家的轧钢厂找了份工作。
没过两年,街道便开始给各家各户定成分。
我便跟易中海商量着,给咱家虚报了一个三代雇农的身份。
反正那会这院老住户又不多,别的都是一些刚搬来的,大家都不熟悉,没想到这事儿还真就这样成了。”
听到这里,傻柱没有好气的说道:“这个跟你抛下我跟雨水有什么关系,说到底还是你不负责任。”
何大清苦笑道:“你是不知道,过了半年我遇到了你白姨。
后来易中海知道了,他便找上了我,拿成分造假这件事儿来威胁我。
让我离开京城。
所以,我这也是被迫无奈,不得不离开你们呀。”
“不可能,怎么可能?一大爷不是这样的人,明明是你自己贪图寡妇的身子。
却在这里造谣!
对,就是这样的,就是你不负责任。
然后还拿这些话来诓骗我。”
何大清看傻柱神情激动,在大喊大叫也没有理他。
只是苦笑着说道:“柱子啊,你说我怎么不负责任?
我走的时候轧钢厂的工作给你找好了,家里我还给你留了三百多万的现金,以及七十多斤的白面。
更何况,我还每个月给你跟雨水寄十块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