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郑泽刚悠悠醒过来之后,陈寒坐在被清洗干净的椅子上看着郑泽刚。
看到他醒来之后,陈寒指了指后边墙上留下来的字迹,“你给本官解释解释,墙上到底什么意思?海盗是你带来的?”
郑泽刚赶紧连滚带爬,爬到陈寒的面前。
他心里面苦啊。
自己全家被杀,现在还要解释一下,为什么海盗会杀自己家?
还要解释一下,肯定不是要去动陈寒的。
“大人,您误会了,您误会了,
下官怎么会有这样的大胆子要动您?
况且下官也不会如此愚蠢,如果真要去杀您,怎么会让海盗把我全家给灭门了?
一百多口子人了,家里所有财产都搬空了。
下官现在是没家人了!!”
他一边说,一边哭。
五十多岁的人,哭得跟个孩子一样。
“那墙上到底是怎么回事?”陈寒冷着一张脸问道。
郑泽刚心思电转,最后解释:“肯定是嫁祸,一定是嫁祸。
这帮海盗杀了我全家,发现本官不在,想借您之手除掉本官。”
陈寒又问,“那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惹得广东来的海盗要杀掉伱全家?
你身在浙江,离广东万里迢迢,你给解释解释这是为什么?”
浙江巡抚郑泽刚被问得差点脱口而出,是我请来的。
不过他为官这么久,还是有点本事。
即便身心俱疲,还是解释起来:“一定是本官平日打击倭寇海盗厉害,这些广东海盗曾经到浙江来作案,被我们浙江全体官员指挥浙江水师打得抱头鼠窜,
所以过了这么多年他们还要来报复,对,一定是他们的报复。”
陈寒点点头,别有深意地说道:“哦,原来是报复啊!”
接着他看向了之前给郑泽刚报信的二管家,问道:“那他怎么活着呢?本官看他好像没有受伤的样子。你就不好奇?“
郑泽刚怎么可能不好奇。
他也很奇怪,全家被杀,为什么这个二管家没死呢。
而且连身上一点伤都没有。
所有人都看向了跪在边上的二管家,眼里都充斥着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