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一起吗?这么早就离开?”
伊泽摇头,这一个摇晃,更为昏沉,厉声道:
“刚不是说那是最后一杯,然后我就要走吗?”
在外人眼里,伊泽本清明的眼眸,此时很是迷蒙;以为声音很硬气,实际非常虚弱。
难道是那杯酒里放东西了?!
心里瞬间生出:“怎么敢的?!”
若是清醒,还能从局势里分析出个二三来,现在只觉怒意上涌。
他催发腹部的斗气,想着是否能抵抗。
可这一下,却让思维更是停滞,连睁眼都困难,是直冲精神的药物。
不是吧,在门口搞这出?是真的胆大。
但不得不说,戒心松懈下,他们前面两步成功了。
伊泽仅来得及呢喃呼唤:“珀斯法尔,回来——”
只要能成功说出口,他必然会听到。
伊泽意识昏迷倒下的一刻,却是米洱莎上前架住人,嘴里说着:
“一身酒气,不好好洗个澡吗?”
一种关系非常亲密才有的嫌弃感觉,仿佛已是梅亨利等人的主子。
伊泽感到深深的无奈,自己有这么香饽饽吗?要做到这地步。
后面的他已然看不到了。
米洱莎身侧的一男一女,几乎立刻往前,走至梅亨利前面,阻隔开位置。
女人道:“你家是男人,再怎么样都不会吃亏,只是去清洗一下,省的吐在住处还要清洗。”
梅亨利先是愣怔,好像哪里很奇怪,但说的又有些道理。
可是看到远去的殿下,终于意识到不对。
他当下就要上前,“你们疯了?”
“殿下住处就有浴室,往哪走呢?到底想做什么?”
可他单手才抓住女人的肩膀,那人立即喊道:“要打人了!”
梅亨利震惊的看着人,“你在说什么?”
离了主子的指示,有些六神无主。
主要是这些人并不是纯粹的敌人,给的理由,后续发展会往某个方向倾斜。
在退缩和行动中间一个耽搁,伊泽的身影已然消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