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他们的性质是相同的,只不过是他们的理念造成了现在的隔阂罢了,而且……”
“我相信你们应该已经准备有清台的后手了。”
“……”
电梯缓缓下降。
“所以,马维克斯先生,不用劝我站在哪一边谁胜利了,我自然会站在哪一边,而我反而劝你一句,性质相同,自然选择会相同,你会明白我的话的。”
叮~
电梯到达了一层,门缓缓从一侧打开。
马维克斯目视着有些早熟的尼德琪雅离开联合政府的大楼,他对尼德琪雅的印象还停留在她母亲带着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来到联合政府的年会报告时,那位有些稚嫩的少女还是紧跟着她母亲的无知孩子。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那次年会之后,尼德琪雅便从未前往过这栋建筑,直到她母亲去世的那一天前。
————
“我讨厌这种虚假的气氛~”
尼德琪雅挨近了母亲,她不明白一向不让她接触这些官场酒局的母亲为何今天偏偏带她来到这里。
“这就是我让你伪装自己的原因。”
母亲握紧了她的小手。
“不要太锋芒毕露,孩子,你的父亲为此付出了代价,而我也不知道将会走到何处就会倒下。”
“记住这种感觉,有一天或许你也会迈入这里,当然,我还是希望你能作为我的女儿平静快乐的度过一段无憾的人生……”
当时初修经济学和传媒学的她还并不太懂母亲的意思,而现在……
突然响起的电话声打断了她的回忆。
尼德琪雅拿起手机
——那是欧普拉提的拨号。
她笑着接通了后者,耐心的在电车上聆听着欧普拉提无奈且烦躁的抱怨,她明白同样内向的欧普拉提也只会向他们几个好友倾诉自己的情绪,她同样也乐意看到欧普拉提并没有在惨淡的现状下放弃自己原先的理想。
她只是默默的听着。
她认为卡兰德还是需要欧普拉提这样的理想主义者,天真且可笑,但却又及其固执,愿意为虚无的理想燃尽自己。
比她好多了,不是吗?
电话另一旁的欧普拉提在胡乱说了一通自己的吐槽后,也陷入了些许的沉默。
“抱歉。”
“呵,哪天你要是不打电话给我了,那可就奇怪了,我还得去问问维伍德有没有把你杀了。”
“那可劳烦操心了。”
“那可是,老姐我可关心你了~”
不等她习惯性的“恶心”他两句,欧普拉提已经先一步挂断了电话。
“哈哈哈,还是那个性子……”
将电话收起,电车带着乘客驶向另一片城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