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无意识的瞥向一边,她的唇是淡玫瑰色的,光洁的手臂滑下一边,像垂死。
她意外的兴奋,眼神炽热又怪异。
“我没有偷窥她,只是在这看了她两个小时而已。”她无意识的呢喃。
忽然程琬言动了一下,用胳膊遮住眼睛,谢音关掉灯来到她面前,眼神满是爱恋,抑制不住的、在她脸上留恋。
“站着干什么?”她语气清明。
谢音后退一步,自然道:“看你醒了没有。”
她撑起身上,谢音看见她穿着吊带睡裙,简约的白色。她手扯住下摆往上一提,将睡裙扔到一边,她开始穿衬衫。
谢音微红了脸,眼睛紧锁在她脸上,不敢向下看去。
程琬言倒是一派淡定。
她进了卫生间洗漱。谢音仓皇着转头看天。
东方已冒出了太阳尖,印得她脸通红。天地间被分成两种极端的颜色。
一端红色,一端白色。
白色是肌肤的颜色,红色是她热烈跳动的心。
程琬言从卫生间走出来,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边问:“几点了?”
“七点半。”
“有人起了吗?”“好像没有。”她说完又后悔了,万一程琬言出去喊人呢?
明显得是她多虑了,程琬言靠在床边安静的看书。
看了会,她微合眼。
“是我吵醒你了吗?”谢音小心的问。程琬言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谢音噤声。
静待了会,谢音想到一件事,拿起相机对着程琬言拍了张照片。
“咔嚓——”
程琬言警觉的睁眼,谢音面向窗户,煞有介事的说:“这日出拍的真不错。”
她又重新躺回去。
临近八点,外面陆续有人起了,传来嘈杂又隐约的人声。
谢音与她吃了早饭,房门大开,花秀英路过,又折身过来,笑道:“可以进来吧。”两人没做反应,花秀英已进来了。她坐下来笑着:“昨天你赢的真多,有四位数吧。”
谢音扯了下嘴角,算笑。
“程总你不知道,谢音打牌真厉害。”花秀英喜滋滋的对程琬言说。
程琬言面无表情,木然的看着她演完一出戏。
花秀英无味的走了。
谢音闪烁其词:“不是的,呃……我只是……运气不错。”
程琬言顾左右而言他:“时间到了,下去集合吧。”谢音跟在她后面下去,大厅里已经有了一部分人,个个兴致勃勃。
从此宾馆那边下来一个美艳女子,揽着一个地中海的男人走过,边走边笑着和她们打招呼。
花秀英挤到谢音身边来问:“你觉得和程总比哪一个漂亮?”
谢音淡定道:“我。”
她说完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