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森鸥外这样的人,想要驱动他就得用巨大的前景和利益,外加一点点压力。”莫里亚蒂说,“不过有点问题的是,陀思妥耶夫斯基此人似乎隐瞒了什么。”
“啥意思?”
“虽然我们出马的确可以抓到他,但未免在时间上卡得太巧妙了,为什么是两天,而不是三天呢?”
莫里亚蒂对魔人的判断是:他清楚第三天会发生什么,而监狱对于他来说,是最安全的地方。
如果说福尔摩斯是对逻辑的把控,那莫里亚蒂更倾向于对人心的摆弄,双管齐下,效果拔群。
陀思妥耶夫斯基上面一定还有人,而这个上层即将玩弄的棋局是连他也要躲避的,这种范围性的手段,再加之横滨最近出现过的线索,这群超级大脑认为一定和失窃的书页有关。
教授半真半假地抱怨道:“这些推断没说出口却被那小子判断到了,即便是我,也觉得有点丢人就是了。”
福尔摩斯直接把台拆了:“《新世界进行曲》既指是由书页创造出的新世界,恐怕也指向了陀思妥耶夫斯基自身的想法,他想要一个崭新的世界。”
“那首曲子原来指的是这个意思,那后面那些古典乐都代表了什么?”藤丸立香追问道。
提起这个,两人对视了一眼,笑得颇有深意。
青年按住额头,一阵无力:“我猜不到,你们别卖关子了,我只知道那些曲子的标题。”
“只要看标题就行啦,ydearboy,”教授道,“光是《新世界进行曲》就已经足够支撑我们的判断了。”
“所以你们真的只是在用乐曲吵架?”他问。
福尔摩斯:“这是基本的音乐常识。”
藤丸立香怒道:“哪里基本了!”
说归说,藤丸立香终于对事件有了清晰的概念。
假设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同伙盗走了用于研究的书页,并且会用它改写这个世界,那么第一步要铲除的不是外来势力迦勒底,就是武装侦探社。
福尔摩斯以此说服了江户川乱步,乱步说服了福泽谕吉,武装侦探社那边开始针对改写这件事进行筹备。
福尔摩斯提道:“我们不清楚这种改写可以达到什么程度,记忆?经历?事件?将其作为一次观测,积累宝贵的实践经验,也是不错的选择。”
参与抓老鼠的四人拟定出对策,先是筛选一个人选范围,然后使用纸张记录的形式,用密码写下一些重要信息随身携带,同时还用墨水写到身体上,用来回避人纸分开的情况。
依照个人的习惯不同,他们预先判断出各人第一眼会在意的地方,避免无意识地清洗掉。
等确认改写的程度后,侦探社和中原中也会由江户川乱步和太宰治两人来为其他人进行现状的记忆重建,交给他们是最快最好的办法。
藤丸立香对此很赞同:“因为侦探社都相信着乱步先生,而中也实际上也坚信着太宰那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