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卓闻言,提着的心顿时松懈了下来,他还以为他家将军要做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还好,还好,只是。。。。。。
不对!
“什么?将军的意思是收编那些水匪?”庾卓蹭地站起来,满脸错愕。
裴寂依旧沉着眉眼:“还有流民。”
庾卓:。。。。。。!!!
“啥?”隗乌脑子嗡嗡直响,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但又不知道。
毕竟这种大事,他就算是做梦也不敢做。
“可是,将军你可是漠北军首领裴寂,此举简直犯了大忌。。。。。”庾卓越想心头的忐忑越多,开口反驳。
“谁说要以我的名义了?”裴寂看着庾卓,忽然一笑,最后目光看向了一侧呆愣的隗乌。
“什么?”隗乌吓得,梗住。
庾卓:。。。。。。!!!
“这次本来就是隗兄弟从西陵奸细手中救出了那些水匪。”裴寂一字一顿道。
隗乌双眸瞪大,一时有些瞠目结舌:“原、原来裴兄,早就想好了!”
“是,但是这事说到底还得你自己愿意。”裴寂说话向来直接,单刀直入。
隗乌眼珠子都不会转了:“可、可是,我就算能胜任,可那么多的人,清风寨养不起。。。。。。”
“没事,这事不要紧,你可以多想几日,”裴寂拍了下他的肩膀,“只要你想,旁的东西,我都能弄到。”
“好好想想。”裴寂和庾卓出了议事厅,留隗乌一人好好考虑。
“不愧是将军,从来都不会让自己陷于被动中,只是我没想到将军对隗兄如此看重。”庾卓缓缓呼出一口浊气,踩在青石板的步伐,感觉依旧飘飘然。
裴寂低声笑了下:“这些日子,隗兄弟什么性子,你我都看得清楚,虽然耿直,不圆滑,但又胜在豁达,知人任用,这样的人,足已成为一方霸主,到时自保自然没有问题。”
“将军所言极是。”庾卓脸色肃然,点了下头。
裴寂大步回了房内,寻一遍,却没找到人,这时净室的门开了,宝嫣缓步走了出来。
裴寂缓缓呼出一口气,绷紧的眉眼舒展开来,他走进净室时,已经脱下了上衣。
“你等等,我让欢婶将水换了!”宝嫣双手拢紧身上的外袍,见他想沐浴,她追到了门边,提醒道。
“不必了,我用这些水将就一下就行。”他伸手舀了一掌手,试探了下温度。
“那是我用过的,”宝嫣脸上一热,急急进了净室,“水脏了。”
“不脏!”男人已经脱了身上的衣衫,大步一跨,进了浴桶里。
男人身材威武,一进入浴桶里,水当即漫了出来,欢婶特意给她采的花瓣黏在男人身上,小麦色的肌肤和娇艳的花瓣,形成鲜明的对比。
宝嫣眼睛一热,转身不想看这个每次都能突破她底线的男人,可刚走了一步,手腕就被男人握住了。
他大手用力一扯,她脚步一阵踉跄,整个人被拽了回去。
毫无防备之际,就被男人拽住肩膀,叼住了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