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行呀,走!我带你去,我这可是顶级音箱和设备。”
吕大鸟大喜,有高手下场也能带来人气,活跃气氛不是。
二话不说,站起身来拉着张华山就朝中央舞台前的表演台走去。
吕大鸟安排了一下乐师,拿起话筒咳嗽了一声,朗声说道,“各位朋友,今天呢……我的一位朋友来酒吧捧场,他是秦西人,下面就由他给大家献上一首民歌……‘一壶老酒’。”
大厅内传来阵阵附和声。
吕大鸟一切做的都很熟练,找来了秦西黄土高坡和农村场景投到墙暮上。
众人顿时来到了黄土高坡,一阵开阔,犹如身临其境,不由得换上了惆怅得心情,端起酒杯喝酒。
乐师很快找出这首歌,一阵唢呐声响起,像一把钥匙打开人最心底的那扇思念的门。
张华山仿佛又回到家乡,站在村口看着父母不舍的泪眼,那是送他来临安市上学的担忧和期盼。
对他来说,那是一壶新酒,是泪眼中不舍的酒,也是希望和奋斗的祝愿的酒。
一个年轻而又惆怅的秦西声音在酒吧里响起,年轻飞扬的情绪里夹杂着依恋,通过顶级音箱像一壶甘醇的酒流入众人心里:
岁月里妈妈慈爱的呵护,那渐渐爬满皱纹的脸和颤抖的手;
青春中长大的小树,张开了枝叶展望高空;
远飞的鸟儿呀,总有一丝牵绊无法割舍;
总有一个母亲的呼唤萦绕心头;
甘甜若一道清泉,浓烈似一壶老酒。
……
张华山一颗年轻的心,唱着古老的思念,唱着无止的远航,轻柔又浓烈地交织着充满大厅。
大厅内一片安静。
喝到嘴里的酒不醉人,而从心里流淌的酒却让人流泪。
有人拿起手机给妈妈发了问候的信息,有人拍打脑袋怨恨自己没有对那份爱珍惜。
这爱若逝去就只能成为发霉的记忆。
石头叹道:“我们宿舍里藏着一位歌唱家。”
大富也连连点头,“人真的不可貌相,只要走对了路,每个人都会发光。”
一曲唱罢,张华山一摇三晃得意地回到卡座。
周云海撇撇嘴说道,“华山,你怎么找了这么一首歌,本来我高兴的心情被你唱的差点回家看妈妈,你就不能唱一首欢快的歌?”
“可以,我去唱一首羊羔羔吃奶眼望着妈……”
众人大笑。
接下来的时光属于年轻人,石九和吕大鸟对饮聊天,而大富三人脖子如陀螺,不停地转着,东瞧瞧西看看。
眼光更是在那些衣着暴露的美女身上不停地瞄上一眼,迷恋着彩灯下的雪白,还有两个倒扣的大碗。
那里似有某种魔力,即使他们将头转过去,还是会被强行拉回去,逃也逃不掉,脱不开的心中锁链。
四人玩的很晚方才叫了个代驾开车回去,石九也没食言,留下了自己的墨宝,融入了一丝气运在字里行间。
后来吕大鸟便将石九写的“大鸟颤颤颤”这几个字摹刻后换了上去,又将这几个字加了画框后挂在了自己办公室里。
而吕大鸟不知道的是,正是这一丝气运为以后的吕大鸟酒吧带来了巨大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