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您方才所说的这些情况,确实不少见,就我自己知道的,阳平有一個大族!!路氏,其先辈曾担伏波将军,奉车都尉等诸职,后有多人出任太守,刺史,代代有官爵!”
“他们家在阳平的作为,竟与路君所说的分毫不差!!”
“莫不是路君耳闻目濡吗?!”
路去病的脸上没有半点的异样。
“若阳平路氏有这样的行为,那该由阳平的官员来处置,那里不归成安管,我只管成安事”
“好说,好说!”
慕容增点着头,眼里带着莫名的笑意。
高长恭再次开了口,“你还是多想想你家的情况吧,路君所说的这些,我都会如实禀告。”
“另外,你家发现了好几具尸骸,在查清楚之前,不许你们家里人外出。”
“长孙县尉!“
“属下在!”
“你即刻领人,将城东各处的岔路口都守住,此处从今日开始戒严,不许进出。”
“唯!!”
慕容增没有说话,平静的看着他们。
高长恭抓紧了缰绳,不再等着众人,转身离开。
刘桃子则是下令鸣金收兵,让姚雄等人带着从这里发现的尸骸离开,长孙则是带着其余军队开始在周围布防。
就在这个时候,慕容增忽然上前,挡在了刘桃子的面前。
他仰起头来,望着马背上的刘桃子。
“刘游徼”
他说着,忽然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
“再会。”
刘桃子骑着青狮,打量着整座府邸,忽然,他的左眼角抖了抖,眼里闪过一丝凶狠。
“再会。”
众人离去,慕容广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慕容增的身边,他眺望着远处,忽问道“增伯,这么做,是不是便将这位县公得罪死了?”
慕容增笑着碰了碰他的手臂。
“勿要担心,再等一等”
路去病骑着骏马,就走在高长恭的身后,却再也没有方才那般的自信。
“这下可好,您是坐实了庙堂对您年少易燥的偏见,领着大军闯进一位郡公之家而他们呢?以礼相待,大事化小,这件事传到庙堂里他们就更想要将您调离了。”
“您就不该这般冲动啊”
高长恭笑了笑,“无碍,诏令即刻就会下达,至少有了证据和准备,可以拖延片刻,若是不去他府上,面对庙堂之令,我还敢公开拒绝不成?”
路去病揉了揉额头,“可您是栽赃陷害啊往大里说,这是欺君之罪,我就不信慕容府真能搜出尸骸来。”
“这是将把柄直接送给了对方,桃子兄,是你吩咐的吧?”
路去病看向了刘桃子,“你这是要害了县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