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回家,提心吊胆的,她害怕台小强发现那个录音的东西。
她放到台小强的包里,以后就由毛法官想办法取回来。
唐曼也是决定,帮到她到这儿,也就结束了。
诡异事件的发生,确实是让唐曼感觉到了害怕,甚至真有不干的想法了。
再上班,唐曼把事情和师傅牢蕊说了,牢蕊没有说什么。
中午下班的时候,牢蕊和唐曼一起去的寒舍喝酒。
“你明天早晨接我,八点。”牢蕊说。
唐曼点头,明天唐曼休息,师傅这是有事儿了。
唐曼七点半就到了牢蕊家门外等着。
八点,牢蕊拎着化妆箱出来了,那化妆箱竟然是通红的颜色,在火葬场的化妆箱,都是黑色的。
唐曼是有点紧张。
牢蕊上车说:“四丰县。”
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唐曼开车,也不敢说,也不敢问。
一个半小时到了四丰县,停画,牢蕊才睁开眼睛。
“今天野妆,记住了,不要和任何人说,换上衣服。”牢蕊说完,从包里拿出两套衣服,依然是通红的颜色,像血一样。
在车里换好衣服,牢蕊说:“从前面的胡同进去,往里走。”
车往里开,进胡同,拐个弯,看到了灵棚,有不少车,不少的人。
“车就停这儿吧。”牢蕊说。
停车,两个人下车,牢蕊走在前面,唐曼跟在后面。
有人出来,六七十岁了,重孝。
“牢师傅,辛苦您了。”
“应该的。”牢蕊说完,那个人引路,进了院子,往后院去了。
进了一间屋子,一个冷尸柜,摆在屋子的中间。
“您忙。”那个男人把门关上,出去了。
牢蕊走过去,打开冷尸柜盖儿,看了一眼。
“把化妆箱打开。”
尸体是一个老头儿,是那个男人的父亲,过百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