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安然无恙,手中又有两个闲钱,松懈下来之后,心情也是极好,索性就大吃大喝了起来,酒足饭饱之后,我二人已经是喝的酩酊大醉,就在那客桌之上直接是昏睡了过去。
但您知道,像我这样的人,在外警醒惯了,就算是表面醉的眉眼不睁,呼噜打的震天响,但意识却只能醉三分,留七分。”
范仁听到这也是多观察了陈天工几眼,暗道这厮还真是有点东西的。
陈天工察觉到范仁的眼神,认为是其有点不耐烦,于是赶紧切入了主题。
“后来,一旁桌上就来了两人,装扮严密,也看不清其中相貌,他们开口之前先是确认了一下周遭无人,而我们师徒两人看似醉的不省人事,则被他们忽略了。
之后他们就说道自称丘弥山的人,到万里镖局,其内总镖头言听计从,万事顺利,后来还说道什么回府有望,大功告成之类的。
在下毕竟是喝多了,虽然能听清大半,但后面或涉及到其他机密之处,他们又刻意压低了些声音,所以也并没有听得周全。
陈某混迹江湖多年,这事情真假不敢说一眼分辨,但也可以说是入耳便知,前些天手头拮据,便来想着拜访试探一下金总镖头。。。。。。至于后面的事,想必您都知道了。”
陈天工照实而说,其中虽有一些自我吹捧的艺术加工,但是他可一点假话都没说。
他对着范仁抱了抱拳,只希望能赶紧离开这里。
“嗯!”范仁点了点头,便走到了陈天工身前。
“伸出手来。”
陈天工听罢,虽然不知为何,但还是伸出了手来。
范仁撩起他的衣袖,伸出一根灼热通红的手指来,便往其手腕上点了一下,只听滋的一声,就烫出了一个红点。
陈天工虽痛,不过还是忍住没出声。
“略施小惩,留以火记,不管阁下处于何处,范某举手便知,还望能多行善事,做些正当营生。”范仁说完抖了抖衣袖,几片金叶子便落到了陈天工的手上。
陈天工当即就与林飞尘起身,冲范仁连拜带谢,就要往门口走去。
等这师徒二人走到门口之后,范仁才缓缓开口道:“至于今日之事。”
陈天工听到抖了个机灵,赶忙回身。
“我师徒二人定当守口如瓶,烂在肚里,出了这万里镖局的大门,我二人就不知丘弥山、不知万里镖局、更不知您。”
“范某一介凡人,知不知晓都无所谓的,只是陈道友今日所说,还望谨记,不知金总镖头,意下如何?”范仁说着又看向金高达。
“先生所说,便是金某所想,这二人出了门便与万里镖局毫无关系,金某也不会徒生事端。”金高达冲范仁抱拳说道,他当然听得出这话中意味来。
陈天工听罢,拉着徒弟对范仁发自内心的躬身一拜,这才快步离开。
范仁望着这二人离开的背影也思索了起来,他先前留个印记只想吓吓这陈天工,想让其长长记性,干点正事。
后来这印记留下之后,他还真的有所感应,怪不得毕方之火要称讹火,看来其中还有不少能钻研的东西,只是隔着远了那感觉就淡了许多。
不管怎么说,这师徒二人还颇为有趣,也算是让范仁开了开眼,涨了涨见识了。
随后,他转身向金高达问道:“不知金总镖头与那两人相约何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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