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解开里外裤腰带,掏出挺硬的****往灵愫雪身上一座,竟然屁股沾到33了冰冷的椅子。于是他站起坐下,连续试了三次,依旧如此,于是用手摸了摸灵愫雪高挺的双峰,摸到的竟然是椅子的靠背。
“他奶奶的!竟然在这种关头法力失效?”姜大气不打一处来,提起裤子站在椅子旁仰头朝屋顶望去:“看来明天又得请法师来施法才行。”
他完全不知道,捣鬼的人就是坐在一旁小声念诀的景立秋。
没多久,这栋屋子隐形的结界开始分崩离析,像轻烟淡雾一样消散在空气里。
姜大动不了灵愫雪,缓缓走至景立秋身边一耳光劈下去:“闭嘴!从刚才就一直念叨,再念我就缝了你的嘴。”话刚一说完,姜大似乎又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变态的脸上喜悦道:“对啊!缝嘴这活儿一定好玩!我去找隔壁大娘借根针线来。”
说罢,姜大反锁门而去。
隔壁木门被敲地砰砰巨响,坐在屋内满脸褶子的老大娘佝偻的背一边朝门走去,一边嘴里低声怒骂:“这个要死的恶霸,每次敲门准没有什么好事。”
当门一开,老大娘不满的脸色瞬间堆起笑容,客气招呼:“姜大,你这回敲门是要借什么?”
“借一点针和线。”姜大道。
“你要缝衣服吗?拿来我给你缝!”老大娘笑道,心里却是在怀念上一次被姜大借走的剪刀。
“我自己缝,不劳烦你!”
“你拿来吧,男人哪有女人干活细致?”
“哼!臭老太婆,你是怕我借了不还是吧?一点针线能值几个钱?”姜大怒目道。
老大娘颤抖着:“您别气,我这就去给你拿!也不用还了,大不了日后我再用铁杵磨一根。”
“快去!叨叨那么多废话!”姜大一脚踢在老大娘屁股上,顶地她往前冲了两米后拐进里屋。
片刻,姜大获得了一搓线和一根针,笑嘻嘻地回道自己茅屋,借透窗的微弱夕阳之光,串好针线,拿至景立秋跟前,招摇着:“看到这跟针没有?它马上就要穿透你的双唇,让你闭嘴!快快求我,说不定我一高兴,今儿不缝你,明儿再缝你!”
景立秋抿唇,怒视,就是不屈。
“哼!不求是吧,我这就缝你的嘴让你日后想求也求不了!”说罢,姜大将闪闪发亮的针尖对着景立秋的唇。
“住手!你放了景大哥,我任你处置!”灵愫雪大呼。
“去!小娘子你别急!等过两天我把法师请来,好好处置你!”
针尖轻扎破景立秋嘴角的皮,细线一拉,疼得他锥心刺骨。
姜大神情享受的笑着。
忽然一阵阴冷透骨的风灌入屋内,一个红蓝凄厉的影子站在门口幽怨呼唤:“姜大……姜大……”
姜大不理,半夜喊他索命的厉鬼多的是,还在乎现在这只?
他继续玩味地拉扯着绣花针,喉咙哼起悠扬的小调。
门外厉鬼面色更青:“姜大,你还记不记得我……”
是小依的声音!
姜大一愣,立刻放下手中绣花针,转头望着门口,惊讶道:“小依,你终于肯现身来见我了!”
说着,他撩了撩刘海,朝门口有去:“小依,自从十三年一别,我怀念你至今,后来寻多少年幼的少女也找不到以前疼爱你的感觉。你现在出来,是不是寂寞难耐,想念我给你的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