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要道歉,你拿什么道歉?
我倒是知道大姐夫最近在城西有间茶楼挺赚钱的,不如今拿它给我当道歉礼如何?”
所谓的姐夫,其实是沈玉恒的父亲,也是沈家圆的侧夫,茶楼生意做得不错。
沈家圆瞪大了眼睛,好不要脸的一个女人,居然还想要城西的茶楼!
“你想都别想!我凭什么要给你道歉礼,又不是我将你推下桥的!”
涉及到钱财,沈家圆急眼了,声音也尖利起来。
“瞧瞧,妹妹才这么一说,姐姐就急得不行!
既然不是诚心道歉,那为何要说得这么好听?
给不起就不要提,说了又不同意,哎,妹妹都替你臊得慌!”
沈家圆不明白,怎么就变成自己的错了,她气得登时指着元凝的鼻子:
“你,你——我什么时候提过要给你东西,你才是不害臊!”
“我怎么不害臊,是我说要什么就尽管提吗?
还不是你想要装!”
“我什么时候说要什么就尽管提,我说的是有什么不满就提——”
“对啊,我不满城西的那茶楼不是我的,提一下怎么了?”
“够了,都给我闭嘴,两姐妹吵吵闹闹的像什么话!
沈家和,家中是缺你吃缺你喝了,居然不知廉耻要和你姐夫要茶楼。”
沈春博只要一说话,立场都很明确,就是站在沈家圆那边的。
元凝嘲讽一笑:“那娘您倒是给我啊!
我整天在家也无所事事的,读书您又说我读不好。
这么多年来您给了姐姐这么多间铺子宅子的,还不时贴点银子,应该不会拒绝我这么个小小的要求吧?”
她懒懒地往椅子后一靠,仿佛没有骨头似的,声音满是戏谑。
沈春博先是一愣然后看她的脸,仿佛看到了元南绯,气得将手中的茶杯投掷出去。
“你这是什么态度!
就你这样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还想跟我要茶楼!
都怪我这些年对你过于纵容,坐没坐相,给我站起来!
简直和你那个不知廉耻的爹一个模样!”
元凝眼神也锐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