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河顿时就明白斐铭他们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反应了。
经常调戏女同学?啧……
顾星河心里十分恶心地搓了搓手臂,自然而然的把战场交给了斐铭,连忙挤到后排去了。
没两分钟陆月明就入队了,身旁跟着的还有宸冶跟宋潜。
陆月明依旧是那副冷漠的面孔,顾星河抬头看见他的时候甚至打了个冷颤,当然,他是真的冷。
“怎么不披着外套?还有很长时间才入场。”陆月明紧蹙眉头,走近后探手用手背贴了下顾星河被冻得冰冷的手臂。
“那我看其他班的举牌手都没有穿外套啊,而且一会儿上场没地方放衣服的。”顾星河理所当然,“她们穿得比我还少,好漂亮的。”
说着,顾星河又打量了一眼陆月明的服装。
他们的班服分了男女款,男女生分别是蓝白拼接和黄白拼接的棒球服,确实是好看的。
不过一般这种时候就是公开处刑的现场,陆月明的身材比例是没话说的,也是个衣架子,气质也占优,所以即使是同样的衣服,陆月明穿在身上的感觉就是要比别人吸睛一些。
顾星河看了看陆月明的外套,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裙子,有些得意地去挤了陆月明一下,“咱俩穿的是同款色系哟。”
“同款色系哟。”宸冶还没回自班,见状也忍不住调侃似的笑着挤陆月明,硬是把陆月明挤得紧挨着顾星河才罢休,“所以说天生一对就是天生一对,分明是班服,怎么你陆月明穿在身上的感觉就这么像跟顾星河的情侣装?”
宋潜也点头说:“夫妻相。”
“两个神经病。”陆月明简直无语,又颔首朝方队前边儿示意,“那儿怎么了?”
顾星河张张口,还没说出话来旁边的同学就七嘴八舌的把刚刚的所见所闻一股脑的倒给了陆月明。
“调戏顾星河?”陆月明不可思议地瞧着顾星河。
——还有人能调戏得了顾星河?
讲故事的同学:“是啊是啊!他们都动手了!”
“动手?”陆月明朝顾星河挑眉。
——没把人打成内伤?
讲故事的同学:“那个自称八班班草那个,叫啥来着?哦对,禹佑麟……禹佑麟的咸猪手都差点揽到顾星河的腰上去了!”
“揽到你腰上去了?”陆月明又侧目瞧了那位班草一眼。
——还活着?
“你干嘛这样看我?”顾星河简直要被气死,“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就不可以娇弱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