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乐接过了指环,把它戴在手上的时候,却愕然发现,恰好能够戴在无名指上,就好像这个指环是为她存在的一样。
&ldo;我也有东西要给你。&rdo;陶乐看了看手上的指环,伸手从脖子上取下了一根红绳,把它吊在半空之中,系在绳上的是一块缺了一角的玉环,&ldo;听舅舅说,这个玉环是我亲生父亲给我的东西,从我很小的时候,就一直把它戴在身上。现在,我就把它交给你了。&rdo;
&ldo;这实在是太贵重了,我不能要。&rdo;陶安听到陶乐说这是她父亲给她的东西之后,无论如何,都不肯收。
陶乐见状,威胁他说道:&ldo;如果你不要的话,那我就把它给砸了!&rdo;并作势要砸掉这块玉环。
陶安无奈之下,只好说道:&ldo;好吧,那我就收下了。不过我只是暂时替你保管而已,等到一定时候,还是要还给你。&rdo;
&ldo;那就等我们成亲之日,你再把它还给我吧!&rdo;陶乐就这样一口说定了。
&ldo;那,就这样吧!&rdo;陶安想了想,这倒也不错,就把玉环收下了,放在身上好好保管着。
没过多久,下人过来告知,有人要见陶乐。
&ldo;会是谁呢?&rdo;陶乐疑惑地看着陶安,&ldo;认识我,又知道我在这里的人……啊,我知道了!是。&rdo;
&ldo;隼!&rdo;陶乐和陶安异口同声地说道,随即陶乐看了看陶乐,不由赞叹道:&ldo;你的办法果然有用,不用我们四处去找,他就自己找过来了。&rdo;
到了前厅一看,果不其然,要见陶乐的果然是隼。
隼一直端端正正地站在前厅门口,一脸严肃的样子,一动不动。等下人离开之后,他立马跪了下来,道:&ldo;参见郡主,属下来迟,还望郡主恕罪。&rdo;
陶乐虚扶了一把,道:&ldo;你快起来吧,这些繁文缛节就免了。我有其他的事情要问你。&rdo;
正当陶乐要开口的时候,却发现齐夕云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旁,一脸震惊地指着陶乐,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ldo;你、你是,郡、郡主?&rdo;
陶乐点了点头,不解道:&ldo;怎么了?你好像很吃惊的样子。&rdo;
&ldo;我当然很惊讶了!&rdo;齐夕云想都没想就开口了,等她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似乎太不正经之后,一下捂住了嘴,小声地说道:&ldo;殿下你从来都没有说过你的身份。而且,我居然一开始还用那样的态度对你,我还一口一个姐姐的叫你,我可真是胆大包天。郡主你怪我大不敬吧?&rdo;
&ldo;我怎么会怪罪于你呢!俗话说不知者无罪,你都不知道我的身份,自然会以平常相待。&rdo;陶乐笑着说道:&ldo;再者说了,我不过是有个郡主之名而已。除此之外,我还只是我而已。你也不用对我如此小心谨慎,我又不会吃人。&rdo;
听到陶乐这么说,齐夕云总算是放下心来了,道:&ldo;刚才真是差点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自己在劫难逃了呢!不过,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我要去找齐尚武算账。&rdo;
&ldo;你去找他算账也没用。&rdo;陶乐赶紧阻止道:&ldo;关于我的身份,除了齐老爷外,并没有其他人知道。我不想每个人见到我,都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也就让齐老爷把这件事瞒了下来。你答应我,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好不好?&rdo;
&ldo;既然姐姐你这么说,那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关于你的身份。&rdo;齐夕云一脸郑重其事地说道。
&ldo;对了,你是要去什么地方吗,还不去?&rdo;陶乐提醒道。
齐夕云这时才反应过来,风风火火地就要离开了,道:&ldo;那我就先走了。&rdo;
等齐夕云离开之后,陶乐看了看四处,对隼说道:&ldo;到我那里去说吧!&rdo;说完,陶乐就跟陶安,带着隼到了陶乐的住处。
&ldo;江州现在的情况,你知道吗?&rdo;陶乐迫不及待地问道。
隼略微沉默了一下,道:&ldo;我也只是道听途说了一些事情而已,似乎皇女殿下那边的情势不是很好,郡主你知道些什么吗?&rdo;
&ldo;江州那里,出了些状况。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此前已经见过表姐了,她说让你暂时待在我身边。&rdo;
隼应该很清楚慕谨榕的性格,也知道这种话绝对极有可能出自她的口,因此没有一点疑问就开口道:&ldo;遵命。&rdo;
&ldo;对了,你奉命去找我,应该到过山寨吧?&rdo;陶乐想到他是来找自己的,就不由想到了这件事,问道:&ldo;山寨现在怎么样了,你清楚吗?&rdo;
&ldo;属下确实去过,属下本来是想从殿下你失踪的地方开始探查起,或许会有些蛛丝马迹。可是等我到了那里之后,却发现山寨里不仅没有丝毫的血迹,连打斗的痕迹都没有,就像是个废弃了很久的寨子一样。&rdo;
&ldo;这是怎么回事?&rdo;陶乐听到隼的话时,显得很震惊。与此同时,陶安也很难得的一脸讶异地看向了隼。
作者有话要说:
☆、第75章
山寨出事的时候,确实传出了消息,死伤无数。可是当隼到了山寨的时候,却像是从来没有到过山寨一样。整个寨子,没有一丝曾有人生活在这里的痕迹,除了空荡荡的几间屋子外,什么都没有。
如果不是桌子上只沾染了些许的灰尘告诉他,直到最近这里都还住了人的话,隼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他们大半月前被人绑到这里的事情,只是一场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