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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铁嘴大儒则是对据理力争的杜若越看越喜欢。以张秋同的才智和能力,一早就看穿了段远晨和鲁子凡想要借着明日比试列圣典的事情来算计杜若,而且他相信,不仅是刚才出言阻止杜若的岳川,就连被人算计的杜若本人,也看清楚对段远晨和鲁子凡的目的一清二楚。
不过,很明显,杜若并不准备退缩,这让张秋同感到十分好奇,杜若这个小丫头到底会怎么做呢?张秋同相信,这个丫必定不会让人白白算计了去。
这样想着,对明天杜若将要做的事情就更加好奇。张秋同捋了捋山羊胡子笑道:“正好老夫明日无事,来此给你们做个评判也好。老夫给你们做评判,相信你们双方都能信得过。”
杜若向张秋同投去了感激的目光,而段远晨的目光则是透着一股冷意,心说这个死老头子真是多事!
似是看穿了段远晨的心思一般,张秋同眯着眼瞥了段远晨一眼,段远晨吓得一缩脖子,后退了一步,然后走上前去对杜若说道:“众位从越国远道而来,想是没有安排好住处吧?既然明日还有一场文比,那么众位贵客不妨住到在下家的庄子上去,那里风光优美,很是舒适,而且离留芳园也很近,方便各位明日来参加文会。”
“哼!”马文庆冷哼一声:“我们今夜还要在你们吴国住宿这还不是拜你等所赐,比来比去不知道比了多少场了,且不说杜姑娘,连我都觉得烦了。”
“那你们就住到我段家的庄子上去,今晚我摆酒设宴,向各位贵宾赔罪。”段远晨笑道。
“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还摆酒设宴,你不是想把我们都灌醉了,好让杜姑娘没法子来参加文会吧?”马文庆冷笑道:“我们还是到越国驿馆去住比较安全!”
段远晨闻言默不作声,马文庆便当他这是默认了。
“好啊!原来你果然是存了这样的心思!段远晨,你心思这么歹毒,还敢妄称读书人,还什么棋公子?你……你真叫我觉得恶心!”
眼见段远晨的脸越来越黑却没有出言反驳马文庆的话,众人也都以为是段远晨被马文庆猜中了心思而不敢,也无从为自己辩白。
一时之间,留芳园芙蓉楼里面,充斥着众人对段远晨的指责之声:“段公子,你不会真的存了心思想这样害杜姑娘吧?”一位学子失望的看着段远晨。
“段远晨,我梁逸生以与你这样的小人为伍为耻,我梁逸生宣布,今日*我便退出琴棋书画四公子的行列,我与你割袍断义!”说着,梁逸生就从百宝囊之中取出一把匕首,割下了自己袍服的一角,用力丢给了段远晨。
“还有我。”不知为何,一向胆小怕事的连锦论这次却是非常坚定的紧随梁逸生之后。
文旭东见状也割下自己袍服的一角扔给了段远晨,但他并没有对众人说什么。
至此,闻名吴国的琴棋书画四公子只剩下了一个棋公子段远晨。
段远晨的脸色由黑转白,又由白转青,但他始终阴沉着脸没有说一个字,这似乎是坐实了他想把杜若等人骗到自家庄子上,然后使用手段阻止杜若参加明日*的文比。
鲁子凡的心中则是又惊又痛,他一方面对段远晨的忍耐力感到吃惊,另一方面又为他为了算计杜若而不惜自毁文名的事情感到痛惜。
岳川却忍不住皱起了两道剑眉,想着段远晨这么做的目的肯定并不单纯,难道他是想让越国学子住到驿馆里去,然后从别的方面下手吗?既然自己有了这样的怀疑,就要早些告知小师妹他们才好,省得真的中了小人的奸计。
岳川正这样想着,就听见杜若说道:“那咱们就住到驿馆去吧。”说出这话的同时,杜若给了岳川一个“你放心”的眼神,然后又对鲁子凡和段远晨说道:“可是如果明日我因故不能来参加列圣典文比的话,我能不能要求将文比改期?”
鲁子凡和段远晨闻言一惊,他们赶紧相互交换了一下目光,然后段远晨对鲁子凡点点头,鲁子凡这才说道:“这个自然,文比就是要比个公平。你不来,我一个人比还有什么意思?”
杜若对鲁子凡轻轻一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她转身对韩文锦说道:“大师兄,既然已经商量好了文比的事情,咱们还是赶紧去驿馆休息吧。”
“小师妹,你有什么打算?我总觉得明日的文比另有蹊跷。”到达越国驿馆之后,岳川悄悄问道。
杜若一边走一边四下打量这越国驿馆,对岳川说道:“这是当然的,可是我却有不得不比的苦衷。鲁子凡和段远晨故意挑了列圣典作为比试的内容,还拿出鲁班伞,为的就是逼我应战。如果我不答应的话,他们出言污损我的文名倒还是其次,怕就怕他们借用半圣鲁班的遗物来做文章,万一他们说我不尊敬鲁班半圣,到时候整个鲁班世家的人都来找我的麻烦,那岂不是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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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兰曰:
小人们到底会想出怎样的招数来呢?女主杜若又会如何应对呢?
还有,对段远晨其人,还有其目的,我们真是越来越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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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