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川的手有些不老实,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三年没见了,这一段时间他的眼神总是火辣辣地看着她,虽然有些欢喜,但还是羞怯占了多数。
海川笑道:“无论做什么工作,或者做什么生意,他的本质都是为了挣钱。
你不愿意我去做古董行当,那我就不做。
要说赚钱的生意,老二他们的店你也去看过。
你看人多,实际上他的成本更大。
投进去1块钱,最多能挣3毛钱就已经很厉害了。
可收破烂的呢?
投进去1分钱,就能挣回来1分钱甚至2分钱,这个利润比例简直高的吓人。
只不过如果我骑个三轮车上街去收破烂,每天也赚不了多少,为啥呢?
因为我只有一个人,三轮车也小,一趟拉不了多少东西。
可如果我开个废品收购站的话,他们的东西都集中到我手里来,我再集中倒卖出去,那就不是几辆三轮能挣的钱了。
肯定要挣得更多才对。”
赵晓曼低头道:“你说的这些我都不太懂,你觉得合适的话你就去做。
如果是收废品的话,我还能给你帮上忙……”
海川呵呵一笑,放开她,“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我明天一早还要早起出门去看地方。
你明天就带着孩子在家,或者上街上逛逛,熟悉一下这个院子周围的情况。
别到时候买菜都不知道去哪儿买。”
赵晓曼应了一声,海川便拉着她进了卧室。
床上的被褥都换了新买的床单被套,枕巾枕套也都换过了。
纯棉的老式印花床单,看上去,除了颜色以外,就有些像他们几年前结婚的新房一般……
农村人不讲究睡衣这些,何况这个时代,没有人讲究这个。
海川三下五除二脱得剩个内裤,钻进了被窝。
赵晓曼有些扭捏,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虽然两人是夫妻,可已经三年没有同房了。
今天晚上,她知道,躲不过去的。
自家男人的眼睛已经开始放射绿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