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着那第二具石棺,想起先师的教养之恩,心中微觉伤感,轻声叹了口气。走到那石棺面前,躬身拜了三拜,轻声道:“师父,我当初离开的时候,可也没想到有一日还会回来。当初若是,唉……”叹了一声,没有再说下去。
略沉默片刻,走回到尹治平身边,目光在这室中瞧了一圈,问道:“你却是带我来这里做什么,那秘道难不成在这里吗?”
尹治平笑道:“正是。”拉着她手,引着她到最后的那具石棺前,伸手向里一指道:“你瞧,这不是吗!”
这具石棺里的石板门还是打开着的,李莫愁探头一瞧,便瞧到了下面的石级,不禁喜道:“还真是在这里。”又问道:“这秘道却是通往哪里?”
尹治平道:“这秘道直通到山脚下,不过最后的一段路。却是一段地下水道,需要闭气潜行而出。然后从山下的一座山洞里出来。”
李莫愁轻蹙眉道:“我可是不通水性,要从这秘道出去,以后来还需练练了。”瞧了瞧,却也没有要下去探个究竟的意思。
尹治平从怀中取出那张他抄画下来的古墓总路线图,递给李莫愁道:“这便是古墓的总路线图,你虽然曾在这里住过十来年,可许多地方其实根本不曾去过,对这里并不算熟。便给你好生研究研究罢。别以后自己走错了路。而且下面的那条秘道,并不是直通通的一条,还有不少岔道与机关。你将来要从这里出去,也需这图来指路。”
李莫愁便接了过来,也没跟他客气道谢。
尹治平道:“其实那《玉女心经》并不是一部书籍,而是刻写在你们祖师生前练功的一间石室之中。你有这路线图在手,没事便可以四下去寻一寻。若是找到了,学全了上面的玉女剑法,那便可把咱们的玉女素心剑法补全了。”
李莫愁点点头,道:“其实我师妹跟我弟子洪凌波两个,现下就正在修习《玉女心经》。她们原本还想瞒着我的,可我发现了她们两个昨晚一起鬼鬼祟祟地行事。想起你之前曾跟我说过《玉女心经》非得是两人合练才能练成,便猜了出来。然后我单独找凌波质问,终给我逼问出了事实。我师妹知道后,便来告诉我说,如果我真肯安心一生居于古墓。从此再不下终南山一步,待她对我考察一年后。便也会把《玉女心经》传我。哼,现在我有了这路线图,可不必求她了,自己一间间慢慢找过去便是。”
尹治平听罢,点头道:“果然如此,其实我昨日也曾这般猜测过。练《玉女心经》是需要用到我全真派的内功口诀的,你师妹昨日说曾捉过我的弟子杨过,向其逼问我全真派的口诀,我便猜到她是在练《玉女心经》了。而这功夫要两人合练,墓里除了她就是孙婆婆,孙婆婆那般老了,功夫也差,可跟她练不成。这时你弟子洪凌波前来托庇,那自是再好不过的合练人选了。”
李莫愁叹道:“知徒莫若师,我这弟子其实也是私心甚重。不过,那也是以前跟我学的,倒也不必去怨怪她了。”
尹治平道:“不说这些了。我今日来找你,除了想要见你,其实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李莫愁问道:“什么事?”
尹治平道:“我过几日要打算闭关一段时间,短则一月,多则两月,其间却是不能常来与你相会了。”
他不打算告诉李莫愁他是受罚思过两月,便以闭关为借口,反正他本也是要把这两月当作闭关来渡过的,倒也不算存心欺骗,只是不想她多担心罢了。
同是练武之人,有时心有所悟,不理外事,闭关苦修,那也是常有之事,所以李莫愁却也不疑有他,也未多问,只是想到一到两个月不能相见,心中不免微微有些失落,但嘴上却是道:“那你就专心一意去钻研武学罢,练功时可别太想我,免得走火入魔。”
尹治平回身搂住她笑道:“所以我才要来见你,好解一解相思之苦。”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可也要解一解我**焚身之苦。”
李莫愁闻言,不由立即羞红了脸,转头瞧了几具石棺一眼,低声道:“别在这里。”
尹治平道:“自然不能在这里,免得亵渎先人。”当即又拉了李莫愁出去,就近寻了间空置的石室,推门而进。
闭上门后,李莫愁犹豫片刻,便在他面前宽衣解带,除下了上身的衣衫,坦露出那两只雪白饱满而又挺拔的乳峰。然后蹲下身去,解开尹治平下面的裈裤,露出他那一直没怎么消退这时又已更加坚挺的尘根,满面娇羞地捧着两乳,将那柄尘根包裹夹在其间的深沟………
从在巫山上的那日死缠硬磨地让李莫愁初加相握为始,到现在已快有半年的时间,其间尹治平每隔一回便稍加得寸进尺,终于在不久前攻陷了她胸前的这两座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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