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找到什么线索了吗?&rdo;她注视着他表情的变化。
他的视线落在手机上,看不清眼里的情绪,面上是万年不变的冷。
&ldo;听到没有?&rdo;她急了。
&ldo;啧。&rdo;凌冽不耐烦的咋舌,依旧没有抬头,&ldo;这件事你不用管。&rdo;
&ldo;我怎么不用管,我差点儿被他打死。&rdo;
&ldo;所以你以后给我安分点儿!&rdo;她一天不弄出点儿事情来,好像过不去似的。
罗溪的小眉头拧到了一起,按理她的确没资格管,硬要插手可能会弄巧成拙,可她又不甘心。
悻悻窝进座椅里,默默思索对策。
浩浩荡荡的车队驶进特战队营地的大门,这时已经过了凌晨3点。
凌冽携着罗溪一直上了司令部四楼的临时宿舍。
这丫还算地道,知道&lso;助残帮弱&rso;。
站在宿舍门前,罗溪边用钥匙开房门,边说:&ldo;谢了。&rdo;
&ldo;好好休息,少惹事儿!&rdo;凌冽沉声警告她。
罗溪就不服,扭头睨着他:&ldo;大半夜了,我去哪儿惹事儿?&rdo;
&ldo;进去!&rdo;凌冽不耐的掀唇。
他这关犯人呢!
哼!
罗溪故意大声哼了一声,推开房门,凌冽依旧站在那里没动。
像是不放心似的。
她歪头瞅瞅他:&ldo;走吧。等锁门呐?我又不是犯人。&rdo;
凌冽不屑的移开视线,跨了两步走到隔壁的房门前‐‐掏出了钥匙。
&ldo;你……住这儿?&rdo;罗溪眨巴两下眼睛问。
恍惚记得大岛说过,这里是特战队头头们的临时宿舍。
没成想,他竟然就在隔壁!
&ldo;少啰嗦,睡觉!&rdo;
嘭!
甩上房门。
略略……
罗溪冲紧闭的房门吐了吐舌头,这丫哪来那么大气性,总跟谁欠了他五毛钱似的。
甩掉脏兮兮的作战服,罗溪赤脚走进了浴室。
哗‐‐
花洒里喷出热汽腾腾的水帘,断了线的水珠顺着白瓷的皮肤滚落。
这一天好漫长,早上被高利贷挟持,晚上又被人枪击,真是累的够呛。
自从重生以来,似乎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
随便冲洗了身体,思索着自己的第二次人生,她用毛巾包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
宿舍的房间不大,浴室的门紧靠着房间的大门。
当当‐‐
门外传来敲门声。
但敲得不是她的房门。
她的房间旁边只有凌冽的房间,其他的房间隔着楼梯在走廊的另一端,不会听得如此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