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漫崇拜地看着孟冬怀里的龟甲,理直气壮地开口:“当然是哥哥帮忙算卦,刘福贵会不会出门还不是哥哥摇摇龟壳的小事情。”
孟冬立马松开苏漫起身退后几步,捂紧自己怀里的宝贝龟龟,一脸警惕。
“我们神棍也是有职业道德的,小孩子的恩怨我们大人绝不插手。”
苏漫可怜巴巴地双手合十,眼里逐渐蔓延水雾,转头见卫鹤呆站在那还给了卫鹤后背一巴掌,在老大的暗示下,两个四头身的小朋友眼巴巴看着孟冬。
孟冬深吸一口气,良心摇摇欲坠,他虽然没有作法的能力,但是他有钞能力。他非常犹豫要不要动用关系,把苏漫日思夜想的刘福贵收拾一下。
最后还是松口,“那我给你们勉强算下他会不会出门,仅此一次,而且不保证卦象灵验。”
一通仪式后,卦象显示心诚则灵。
苏漫兴奋地就往道观门口冲,一边跑一边大喊:“稳了,我这种老诚心人,真是天助我也,出发!”
几人来到大门口,大王岔着个腿疯狂在后面跟跑。静和早给他们准备好了交通工具,一台使用多年破旧老式的三轮车。
孟冬熟练地蹬上三轮车驾驶座,昔日身价百亿的孟总拍着车厢吆喝着,“快上座,去晚了,新鲜菜都被挑完了。”
苏漫和卫鹤身姿矫健的爬上后座,大王助跑几步后一个展翅,精准飞扑到苏漫怀里。
沿途田野里全是被收割过后的麦秆,稀稀拉拉的插在平坦的沃野上。远处起伏的山峦在晨雾里蒙上面纱,苏漫兴奋地唱起歌。
童稚清脆的声音在山野里回荡,有田间忙碌的农人也直起身子轻歌附和,卫鹤用手拖着下巴,眉目温软看着苏漫光彩熠熠的样子。
孟冬卖力地蹬着三轮车,破旧的三轮吱呀吱呀滚过泥巴路面,悠扬的歌声散落一路。
半小时后,三轮车驶进了镇上的集市。
集市上人潮涌动,热闹非凡。苏漫第一次被带着来集市里玩,她此前的生活都是枯燥的养病喝药,束缚在狭窄的房间里枯坐一整日,自言自语。
遇见卫鹤的这一个月,她经历了以前从来没想过的热闹生活。
她恰巧最喜欢热闹。
苏漫抱着大王跳下车,卫鹤紧跟其下。因为出门不想引起别人注意,两人就没穿道袍,身上穿着孟冬给他们买的哆啦A梦卫衣。
两个姿容脱俗的小孩身后跟着形貌昳丽的孟冬,完全没意识到被人注意和穿不穿道袍关系不大。
孟冬见好奇打量他们的群众越来越多,苏漫很享受这种被人注视的感觉,挺直胸膛笑着挨个打招呼。
这熟悉的探照灯的感觉让卫鹤浑身僵硬地脚趾抓地,脑袋快低到土里。
内心土拨鼠尖叫,“为什么又有这么多人盯着我看,救命!”
孟冬也不太喜欢被很多人热情地盯着瞧,赶紧拉着两个小朋友去卖面具的摊位上。
摊主是个慈祥和蔼的老婆婆,苏漫只见过观里驱鬼作法的黑铁面具,第一次见这五花八门色彩鲜艳的面具样式。
孟冬蹲下身悄声说:“我们快选个面具带着,悄咪咪去报仇。别让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