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宁起身,快步往门外走去,逃也似地想要离这个人远远的!没了他会死吗!一个武官不行,满朝武官统统给她滚去幽州还不行吗!
可与拓跋彦擦肩而过的时候,他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薇宁心一揪,总觉得两人之间隔着一道跨越不了的鸿沟。
她想要挣脱他的手,可拓跋彦始终不肯放手。&ldo;放开我!拓跋彦你放开我!&rdo;
拓跋彦将一旁的蜡烛吹灭,屋子瞬间暗了下来,他略显侵占的气息将她绕绕包围,薇宁抬头隐约能看到他脸上的轮廓,下颌微微蠕动,发出的声音太过低沉阴郁,&ldo;看来你很有精力,那我也不必怜香惜玉了。&rdo;
拓跋彦将她放在暖炕上,炕桌被拓跋彦推得远远的,就这两三步的时间,她开始害怕了,她紧盯着面前的拓跋彦急促道:&ldo;我后悔了!我不愿意!放我走拓跋彦!&rdo;
拓跋彦什么话也不说,倾身压在了她的身上,开始吻她,刚开始还轻柔体贴地吻,堵住了薇宁想说话的嘴,不知为何,等到薇宁回应他的时候,他开始转移了地方,吻她的额头,吻她的眼,轻咬她的耳尖,大手从她的领口处往里伸往里探……
薇宁呼吸一窒伸手去拦他,可拓跋彦没有理会她,继续往里扒。薇宁无法,等到他的手覆在她的峰上轻揉的时候,她倒吸了一口气,一秒钟便爱上了它,原来竟是这般美妙。
几下挑拨,薇宁的衣服已经被拓跋彦退得差不多了,而拓跋彦倒完好无损,他紧贴着薇宁的身子,手在她的小腹和细腰上反复徘徊,四周的寒意和内心的火热相冲,薇宁闭着眼,手脚不知该往哪儿放,她忍不住将一条纤长细腿勾住他的腰。
有一处硬物抵着她的大腿根,薇宁想要退开它,可越是磨蹭,那硬物越是往她大腿根靠。
忽然拓跋彦褪下亵裤,不知何时腾出一只手往她那儿摸索,薇宁紧张得抓着他,拓跋彦戏谑一笑,挺身而人时贴着她的耳说:&ldo;倒想不出,竟会这样紧实。&rdo;
他的手没有离开,手指沾染了什么湿濡的东西,他忽然一顿,继而咬牙低声挑衅:&ldo;殿下被伺候得如何?本将与单大人相比,谁更合殿下心意?&rdo;
一盆冷水朝薇宁浇了下来,忽而感到的寒意使得她不自觉地蜷缩。她抓着他的手问:&ldo;你这话什么意思?&rdo;
拓跋彦笑了笑,动作并不温柔:&ldo;你心里头清楚。&rdo;
又是这样模凌两可的话,薇宁受不了,她抽了抽鼻子,使劲地推开他,双腿也极其不配合地要推开他,嗓音微哑:&ldo;拓跋彦!既然你已经得到你要想要的东西,那就好好替本宫办事。起开!&rdo;
拓跋彦轻易将她制服,这个当头,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退开。他就要往她里头撒种,怀上他的孩子,让他的孩子占据她的子宫。
薇宁的痛意涌上心头,她咬唇克制着哭声……
拓跋彦起身时已过了一个时辰,薇宁早已泪流满面,她背着身子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等要离开的时候说道:&ldo;拓跋彦,赐婚的圣旨再威胁不到本宫了!&rdo;
拓跋彦反而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ldo;若是今夜有了,难道你还想再流一次?&rdo;
薇宁脑子一轰,整理好今夜他说过的所有话,终于明白了为何拓跋彦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原来他是以为昨夜流产的是她!
&ldo;若是我小产了,怎会半夜来寻你?!你瞧我脸色和精神状态,像是刚小产一夜的人吗!拓跋彦,我不会原谅你今夜的猜疑。&rdo;
薇宁走得有些艰难,头也不回很快消失在黑夜里头。
拓跋彦听了她的话后朝炕上一看,上面竟有血渍!这血渍代表着什么他心里清楚。拓跋彦忽然觉得他爱她,爱到要失去她的地步。
仔细一回想,薇宁往常都会跟青奴一道来,怎今夜独自一人。他失笑,攥紧了拳头砸在了桌面上,原来小产的人是青奴!
薇宁回宫后便浸在浴房里痛哭一场,又担心把眼睛哭肿,连哭都不敢尽兴,越发觉得心酸可怜。
第二日拓跋彦便领兵前往幽州,碍于身份薇宁亲自相送,可她一点也不想看到他,不想同他有任何接触。不知为何,他还是能想到办法凑近她与她独处。
&ldo;那夜的事,回来我再向你告罪,等我好消息。&rdo;
&ldo;将军说笑了,本宫怎敢怪罪将军?本宫心里头明镜儿似的,抱着将军的大腿,将军说什么,便是什么了。&rdo;
拓跋彦顿了顿,因不能久留,便说道:&ldo;青奴的事如果需要我帮忙,你尽管开口。&rdo;
这一句话便说透了他与她之间的误会,薇宁不知该笑还是该哭,总之脸色并不好看。
她站在城门上,看着拓跋彦领军而去,若雪纷纷,一点一点将行军的踪迹掩盖。薇宁突然有一种错觉,他这一去,就永远回不来了。
她暗骂自己乌鸦嘴,皱眉转身不再停留。拓跋彦是什么人,黄达福怎奈何得了他?
☆、时机(捉虫)
薇宁回宫后,第一件事就是要将阿鲁将军劝回国去,无论拓跋彦打得怎么样,她觉得都没必要让阿鲁将军探知大邺实力。
没想到阿鲁将军先她一步,进宫谒见时请示道:&ldo;殿下,我的妻子已到临盆之时,我必须回去守着她。特来此向公主辞别,多谢公主这段时间的照顾。&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