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经过昨天的诡异离奇的经历,我摇头苦笑没有说话。赵东西凑近我神秘的笑了笑说道:&ldo;我敢保证,这个棺材原本的主人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年轻的女人,萧老弟,你好福气。&rdo;
我靠!这是什么话?这棺材原本的主人是什么人?管我什么事情?年轻的女人与年老的老头都与我摊不上边,我不过就是睡了棺材板,又没有睡女人。
&ldo;来吧,过来吃点东西!&rdo;赵东西招呼我,说着打开了另外一个塑料袋子,里面居然有着一袋子的花生米,一包酱鸭子,另外还有两个小菜,一瓶子老酒。
说话的同时,赵东西已经打开了酒瓶,没有酒杯,我找来我平时吃饭的饭盒,而他就直接使用了我的茶杯。酒这玩意还真的好东西,我原本是不怎么喝的,但经过昨天以后,我的脑子似乎霍然开朗,人也看开了很多,毕竟‐‐在生死线上徘徊过的人,比谁都知道,只有活着才是最最重要的。
我现在算是明白‐‐人生得意需尽欢的真实意义。
几口老酒下肚,我感觉肚子里热乎乎的,于是就问赵东西,准备什么时候动手?实话说,我昨天在鬼打墙里面曾经想过,如果……如果可以,我但愿这辈子都不要在去鬼打墙,就算里面真的有宝贝,那有怎么了?
挣钱,还是踏踏实实的好。可是老骗子与小女孩都在鬼打墙里面,我坐在这里喝酒啃着酱鸭子,他们两人却是生死不知。
赵东西说:&ldo;吃完饭先睡会子,到晚上十二点过了在行动。&rdo;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过了十二点,赵东西说,早了怕被人发现,招惹麻烦,人心都是自私的,见到地下通道,只怕以为下面有什么宝贝儿,误闯进去可就糟糕了。我想着老骗子不就是说下面有什么宝贝的,结果,害得我一时好奇,带着小女孩一起陷入其中。
第十章阴司地府
说实话,老骗子毕竟是个大人,而小女孩却还小,陷入里面已经一天一夜,如果再不尽快的将他救出来,只怕后果堪忧。事实上,我心中一直隐隐不安,唯恐小女孩撑不住,死在里面可就是我的罪过了。
我原本以为我吃了晚饭会睡不着,但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我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下了,直到半夜赵东西将我用力的摇醒。
&ldo;我看你是太累了。&rdo;赵东西一边将一个背包交给我,一边说道,&ldo;但没有法子,我必须要找个人做帮手,而且,我需要你带路。&rdo;
我点头,老骗子与小女孩失陷,我有着难以推却的责任,不存在帮赵东西的忙的问题。
&ldo;我把水壶都灌满了白开水,等到了里面,如果能够找到你的两个朋友,记得先给他们水喝,只要有水,就可以支撑一段时间。&rdo;赵东西嘱咐我。我点头,背包内除了一应的工具外,还有着一包馒头,两大壶白开水。
两人走出木楼,外面难得居然是一个晴朗的夜空,没有月亮,漫天的繁星显得分外明亮,颗颗璀璨,如同是天空中的一颗颗眼睛,闪烁不定的盯着我们,又像是少女的心,躁动得很。
我一面摸去过城隍庙几次,虽然四周的房屋建筑比较繁杂,但多少我还是认识得路,带着赵东西穿梭在如同是蛛丝网一样的房屋间,他皱着眉头,低声问我道:&ldo;萧老弟,你是工民建专业大学毕业的,你看这房子的方位,是不是有着什么问题?&rdo;
&ldo;老骗子说,这里是按照九宫八卦布置的,我看着也像,不过,房地产公司如果想要开发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得推到。&rdo;我淡淡的笑着,我白天曾经对他说起过我的专业。
赵东西只是点点头,不再说话,我们两人都没有敢使用手电筒,唯恐惊扰了附近的居民,但就在接近城隍庙的时候,对面猛然传来一只狗的狂吠‐‐
&ldo;汪汪汪……呜呜……&rdo;狗背上的毛全部竖了起来,一双眼睛如同是狼一样,在黑暗中散发出碧绿色的幽光,如同是两抹鬼火。
我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凝神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大狼狗,奇怪……上次我怎么就没有碰到狼狗。
&ldo;该死的!&rdo;赵东西低低的咒骂了一句,压低声音嘱咐我说:&ldo;小心一点,这狗凶得很,别惊着它,否则闹起人来,事情就不好办了。&rdo;
我答应了一声,事实上不用他说我也明白,半夜三更的我俩不睡觉,而是跑去挖坟盗墓,这可是大忌讳,要是被人知道了报了警,免费的国家饭够我们吃几年的,更何况我身上还有着人命官司。
我和赵东西两人死死的贴在墙角,希望对面那只该死的大狗能够走开,偏偏狗发现了我们的踪迹,嗅着鼻子在我们附近大圈,口中不是还发出&ldo;呜呜&rdo;的叫声威胁着,说什么都不走。
&ldo;早知道有狗,我应该带着肉骨头过来。&rdo;赵东西说道。
&ldo;上次我没有见到狗。&rdo;我解释说,一只狼狗到还不至于吓到我们,但一旦打了狗,惊起主人可是糟糕透顶的事情。
&ldo;喵呜……&rdo;就在我们为难的时候,猛然,对面的墙壁上传来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我抬起头来,看向对面的矮房,房顶上那只大黑猫正踮着脚,小心的移动着,叫声说不出的恐怖。
&ldo;该死的,这是什么猫?&rdo;我听得我身边的赵东西低声的咒骂了一句。
而更加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原本一直徘徊在我们身边虎视眈眈的大狼狗,居然向是碰到了厉害的东西,全身的毛全部竖了起来,但与刚才的示威已经完全不同,尾巴架在身后,然后……它竟然一步步的倒退着,倒退着,直到退出了四五步远,它陡然一个转身,撒开四腿飞快的逃跑,很快它的影子就消失在胡同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