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这想法要不得,得,我不说了,你媳妇儿做生意肯定亏本!”
秦淮茹没好气道:“乌鸦嘴,你就不能说点儿好话?”
“好话我是不可能说的,另外我还要提醒你。”江平安语重心长道。
“如果你把门市给棒梗媳妇儿做生意,我建议你照常收租金……”
话没说完,秦淮茹便道:“那她还不如去别家的门市。”
“你也别劝了,左右我挣的钱,最终也会留给棒梗两口子。”
江平安懒得再劝,坐起身来,拿起茶杯喝了口茶,转移话题道:
“听槐花说,自打她反棒梗媳妇儿开除后,你就没再理她?”
“不是不理,是怕棒梗多想。”秦淮茹涩然道。
江平安皱眉,说:“槐花又不是外人,用得着这么对待吗?”
“要我说棒梗也忒不懂事了,分不清好歹了是吧?”
虽然是在骂棒梗,但秦淮茹却被训的满脸通红,不敢吱声儿。
江平安看她那低眉垂眼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感到十分无趣,挥手道:
“得,又装着一幅可怜样儿,我算是服你了。”
秦淮茹眼泪花花翻滚,哽咽道:“手心手背都是肉。”
“我要指望棒梗养老,自然要偏向他些,这有错吗?”
江平安看她又哭哭啼啼,放下茶杯,起身上前,把她拉起来,对着她的屁股就给了几巴掌。
“你哭给谁看啊?惯的你了。”
秦淮茹扑在他怀里,说:“我就这德行,这辈子是改不了了。”
两人打闹着,就进了卧房。
下午,槐花抽空来找江平安,说秦淮茹去找她了,母女俩说了许多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