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卡尔笑了笑不回他,继续卸载自己的行囊,然后帮自己的坐骑蝎子梳了梳身上的体毛,便将它牵回马厩里吃草喝水了。
兰伯特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
两人忙乎了一阵后都提上了行囊向着内城堡走去,期间两人都在询问着对方今年收获如何。
艾斯卡尔则说了今年在南方的生意不太景气,只有回到瑞达尼亚时接了趟调查矿坑失踪人口的委托。
到头来发现根本不是什么失踪,而是一些工人贪污了矿坑主人的一批铁矿,集体玩消失罢了。
最后被矿坑主人全部抓了回去打了一顿送去坐牢。
“哦屑,我敢打赌,这肯定又是黑心的压榨,我赌一杯酒。”,兰伯特撇撇嘴说道。
艾斯卡尔则说道:“准备好酒吧。”
兰伯特好奇的问道:“难道有什么隐情?”
艾斯卡尔则回道:“那群工人都是强盗混进去打探消息的,玩失踪是因为这批矿都是稀有金属,他们躲起来等待其他团伙收货,刚好我接到委托,破坏了他们的计划。”
“法克”兰伯特则骂了一声。
当两人来到了中庭大门时,兰伯特突然停下脚步好像是嗅到了什么。
艾斯卡尔也蹙着眉头吸了吸空气的味道,随后问向兰伯特:“你了问道了吗?”
兰伯特则说道:“嗯,是叉尾龙的味道,还有一股。。。。。。。。。。。。。”
兰伯特低着眉头在思索,他一直在回忆着这股对他来说有点熟悉的味道,但他又想不起来在哪里闻到过。
而一旁的艾斯卡尔猛的抬头开口说道:“屑~,是青草煎药。”
兰伯特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立马丢下行囊,快步冲了出去,嘴里还大骂道:“法克鱿,老头子,你tm都做了什么?”
艾斯卡尔不甘其后也快步追了上去。
当两人跑到达大厅的时候,维瑟米尔刚好打开了第三道药剂的阀门,而躺在铁架床上的格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
“女孩?”
“女孩?”
两人同时惊呼出声,随后便冲上去,兰伯特破口大骂道:“法克鱿,你竟然对着一个女孩做突变试炼,你疯了吗?”
艾斯卡尔则用质问的语气问道:“维瑟米尔?”
两人来到格温旁边时,兰伯特上去就抓住维瑟米尔的领口大声质问:“你都tm做了什么?啊?你难道很享受这种看着别人受苦的过程吗?”
维瑟米尔则是阴沉着脸不说话,就这样盯着兰伯特看,一旁的艾斯卡尔见状上前拉开了兰伯特。
同时对着兰伯特说道:“嘿,先冷静点。”随即又转头对着维瑟米尔说道:“我们需要解释,维瑟米尔。”
躺在铁架床上的格温察觉到了情况,她皱着眉在忍受剧痛中睁开一丝目光看向两人虚弱的说道:“你们。。。。。。。。不。。。。。。。。不。。。。。。。不要怪。。。。。。。。。。怪。。。。。。。。。老爹,是。。。。。。。。是我。。。。。。要他。。。。。。这。。。。。。。这么做。。。。。。。。。的。”
维瑟米尔则心疼的走上前,握住她的手柔声说道:“格温,孩子。”
格温则是对着维瑟米尔的虚弱笑道:“没。。。。。。没事的,老。。。。。。老爹,你要。。。。。。要。。。。。相信我!”
说完,格温就继续闭着眼睛不再言语,而兰伯特跟艾斯卡尔两人则在一旁相顾无言。
当三种药剂完全进入格温体内后,解析药剂力量已经完成了,地球意志正在控制着塑造力量开始准备为格温进行分解重组。
格温的内脏开始慢慢的融化,她的七窍也渗出大量的血液,神经系统逐渐在崩溃,格温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精神状态极其的糟糕。就像要随时熄灭的火苗一般。
维瑟米尔在一旁自责的说道:“老天,你为什么又让我再经历一次这样的事啊。”
艾斯卡尔则摇头叹气把头转到了另一边。
兰伯特气愤的指着铁架床说道:“那你为什么不把这个东西扔了,你留着它做什么?”说完也走向远处的角落让自己冷静冷静。
维瑟米尔低头沉默不语。
此时格温的体内已经快成了一片浆糊,肌肉也跟着开始融化,原本饱满的身躯就像气球一般,逐渐的蹩下去,脸部五官也跟着下垂,就如同大海中那种水滴鱼一样。
但格温的痛苦也仅仅是开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