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邻居,别人却不知余男底细。
对方又狐疑的打量他半天,最后指了个方向,&ldo;往那边儿,胡同里倒数第二户。&rdo;
游松道别,往那边去,忍不住骂出声:余男你大爷的。
游松找到那户。
黑色大门里透出一丝光线,他没敲门,墙头一人半高,他往后退两步,助跑,起跳,两腿蹬墙,轻松跳上去。
小院不大,里面种满花草,房门大敞四开,里面昏黄的灯光映在石子儿小路上。
游松轻巧落地。
客厅铺着暗红地板,户型简单,一目了然,纱帘被风吹起,落地窗外是伸向洱海的后院。
游松看见余男,他慢慢摸过去。
后院没灯,两侧是厚重墙壁,前方却毫无遮拦直通向湖面。
余男穿着背心短裤坐在院中的摇椅里,半干的发丝被风托起,空气中淡香伴着腥咸,很奇特的味道。
余男一手插在发里轻轻拨动,她惬意的眯着眼,面前忽然一道黑影罩下来,身体被压住。
她心下一惊,想起身,却没机会,有东西猛力咬住她嘴唇。
余男吓得不轻,视线被挡住,根本看不清来人。
周遭酒气熏天,那人牙齿在她唇上作恶,又啃又咬,不大会儿,嘴里闯进个软滑的物体。
地上有她喝一半的啤酒瓶,想也没想,照他头上敲去。
余男出手狠,酒瓶四分五裂。
身上的人趴着不动了,余男喘粗气,那人闷着声:&ldo;我操。&rdo;
余男愣了愣,认出他声音。
回到客厅,灯火通明。
余男找来药箱帮他清理,亏她没打准,一酒瓶呼在他肩头。
游松赤着身,满身腱子肉被灯光衬的油亮,一侧肩膀上血淋淋,还插了几块碎玻璃。余男站他面前犯了难,拿着棉球不知从哪儿下手。
游松掀起眼皮&ldo;现在怕了?打时倒过瘾。&rdo;
余男绞紧了眉:&ldo;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rdo;
游松翻出镊子用酒精消毒,侧了下肩膀,自己把碎片取出来。
他扔下镊子:&ldo;包扎。&rdo;
余男咬咬唇,拿棉球清理周围血迹,之前他被打也是这边肩膀,现在血肉模糊已经看不见。
游松直勾勾望着她,酒气未消,面目通红。他一只手摸进她衣服里,里面是真空。
余男任他揉,手上动作放轻,但难免碰到伤口,她&lso;嘶&rso;一声:&ldo;你捏我做什么?&rdo;
游松似笑非笑&ldo;我疼。&rdo;
她剜他一眼,往伤口上戳了一下:&ldo;你私闯民宅,怎么没打死你。&rdo;
余男胸前布料鼓动,他愉悦的笑:&ldo;谁能想到你反应这么激烈,不过也挺好。&rdo;
&ldo;好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