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突然发愣,女孩儿又在旁边问我:&ldo;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这怎么回事?会装在这种瓶子里的,应该不是什么普通的药物吧?&rdo;
&ldo;没什么,这不是我的。&rdo;
我把药瓶收了起来,没多说,心想既然女孩儿已经上车了,带着她一起倒是免得无聊,于是发动车再次出发。
不过路上我一直在想车上出现lsd的事,难道这是有人要故意害我?会是谁呢?
我第一个就联想到了曾启华的身上,为了让我相信他的胡言乱语和鬼话,这种事情也许只有他能做得出来,但是又转念一想,如果是他的话,这又有些说不通了。
首先,他并不是我们这行里的专业人士,而这种特殊性很强的药物即便是我们行内的专业人士都很难弄到手,更别说是曾启华了;
再者,他又怎么会知道这种药物的药性和调配、压缩方法呢?这并不是常见的药物,甚至很多业内权威人士都不懂得怎么去调配适量的lsd。
难道说,还有别人再给我设局?
可如果我这几天所经历的不科学事件,真都是因为lsd作祟的话,那么,我电脑桌上的血字又怎么解释?今晚在李阿婆家所遭遇的东西又怎么解释?
我可以确定,这两次遭遇完全是在我十分清醒的情况下所发生的,尤其是今晚在李阿婆家,老人的鬼魂确实出现了,当时她家里的阳台窗户是打开着的,而且有风,lsd气体根本就不足以摄入人体,而且那么多人都眼睁睁看着,总不能所有的人都出现了一样的幻觉……
我一边开车一边整理思绪,然而车快要驶到公园了,我还是没能想明白。
到了公园门口,我把车停好后带着女孩儿改成了步行,我想起她跟我说过,她的名字叫白鸢,有她陪着,一路上偶尔说几句话,我终于不再胡思乱想了。
我用手机照亮,很快就带着她到达了一周前的案发现场,虽然案子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但是地上标记尸体时画的白线还能隐约看见。
按照老人的说法,那枚戒指是藏在案发现场最粗一棵柳树的树洞里,一到现场我没敢闲着,赶紧找了起来,白鸢则自顾自立在水边开始一动不动地抽烟。
她很漂亮,一头长发披肩,无论是相貌、身材还是背影,都很完美。
不过,三更半夜阴风阵阵的,她一个人立在河边怎么看都感觉有些恐怖。
我正蹲在一棵柳树下找戒指时,白鸢忽然头也不回地说:&ldo;喂,我问你件事。&rdo;
&ldo;什么事?&rdo;我应付说。
&ldo;你说,一周多之前在这儿被发现的女尸,到底是被谁杀死的?&rdo;
听到这话我只觉得有些可笑,于是回答:&ldo;如果我知道的话,那不早就破案了吗?&rdo;
&ldo;知道就能破案吗?万一就算知道,也无能为力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