梼杌如被雷劈一般站在原地。
孟极上前,经过梼杌身边时幸灾乐祸的笑了:“说你蠢,你还不服气。”
王爷和皇上的关系,早在太清围场不就都知道了么。
蠢。
梼杌呆呆地站在原地,看几人渐渐走远,忽然醍醐灌顶。
“卧槽,孟极,我猜对了是不是!”
他咋咋呼呼地追上去。
慕容清音的脸更红了。
“蠢死了。”他低声嘀咕一句,“该把他送去北海放羊!”
容易笑了起来:“他又不是苏武,你送他去,不怕他把察哈台的守军都蠢死?再说,他又没说错。”
容易笑着拉住慕容清音的手。
慕容清音气恼地瞪他一眼。
容易松手,投降:“好好好,我们把梼杌送去北海。要是不够,还可以送去鲜卑利亚种土豆。”
“滚。”
慕容清音阔步往山上去。
容易在背后笑着告饶:“清音哥哥,别生气啊,哥哥,好哥哥……”
慕容清音连耳朵都红透了,步子更快了。
少年还在笑着。
好不容易追上来的梼杌终于学会了闭上嘴巴。
作为皇家道观,无极宫香火鼎盛,素日里香客如织。
慕容清音不欲因为自己搅了道观清净,所以来之前并没有提前清场。
然而等两人来到无极宫门前时,却发现道观门口冷冷清清,一个香客都没有。
只有一位青衣老道站在门前。
看两人近前,老道稽首作揖:“贵人来访,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慕容清音掐子午诀还礼:“道长是专门在这里等我们?”
宫观肃清,只他一人在此,总不至于是无极宫干不下去了吧。
老道笑了:“王爷慧眼。贫道兴真,是兴扬道长的师弟,奉师兄之命在此恭候二位。”
“兴扬道长知道我们要来?那么,道长如今正在观中?”被人喊破身份,慕容清音倒也不诧异,既然本尊为世外高人,总该有些过人的本事在身上。
兴真道长笑笑:“师兄远游未归,数日前曾有飞书一封,叮嘱贫道今日有贵客到访。故而贫道才提前在此恭候。”
人不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