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就是野餐吗?感觉好无聊啊……”米娜的话把我拉回了现实。
“这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野餐,真正的野餐一样各种各样的美食,如果食材不够还会摘点水果之类的。”
现在简直就是风和日丽,但米娜却不假思索的说道想要体验摘水果的乐趣。我们现在有糖瑞辅助,所以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经过投票结果显示,我们决定去加一些水果,但显然这些水果是不能吃的。第一点就是我们无法判断这些水果是否有毒,或者是我们是否对这些水果过敏。第二点就是这些水果做成辅食的话,我们吃下去也可能出现无法消化的情况。
还有一点就是,如果出现了什么危险的情况,我们六个人是无法完成自救的。我们六个人应当尽量依靠团队行动,不要成为单独行动的狼。其次就是猛兽类的,有些猛兽不仅个子大,而且身上有像鱼一样的鳞片,只不过像鳞片更加的厚更加的多,层层叠加的状态下就连生态手表的武器都无法打穿。
所以现在的情况,我们回到舰船上拿了一个平板,随后让舰载智能起飞充当无人侦察机。昨天在战场上看着它驾驶舰船自动端控机挺熟练的,就将此重任移交给它了。还有就是我还是像我小时候那样,在舰船的水箱内熬煮了满箱的糖浆,糖浆一直处于被加热的状态。但那个水箱只能用这一次了,那味道简直是太大了。
这次用完我要换一个好一点的水箱,但回去估计又要被小家伙们拍打小屁屁了。我们在森林里走着,有说有笑的氛围真的很好。我走在最前面,无意间看见了一块石子飞进了灌木丛中。我本能的想提醒伙伴们,但奈何这些无规律的石子攻击速度太快了,还没来得及喊出声,三位朋友就已经倒下了。
舰载智能发出来热成像警告,有数十个人埋伏在了草丛之中,并且他们都是野蛮人。舰载智能已经弄死了三个野蛮人,由于他们极强的灵活性,舰炮根本来不及反应。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给我再发呆了,我只能拼命拽着莱文克的手朝着一边逃跑。他们的攻击来源于四面八方,穆坦的机械身躯根本挡不住那么多的攻击。
突然间草丛里发出“嗖”的一声,我一个侧身躲过了射来的弓箭,扎进草丛的前一刻我和莱文克走散了。我有些害怕,那时候我从未听说过这个地方还有野蛮的部落。我只能一次次躲避他们的攻击,直至最后丧失意识昏迷了过去。叫醒我们的不是冷冰冰的水,而是炙热的火焰。我看着眼睛的这一幕不禁觉得有些熟悉,也可能是我那为数部的记忆模糊了。
“族长有令,将你们予以火刑处死。这是你们的荣幸,因为在我们这里火焰代表着神明的心脏。”我被这句话集中的心脏,沉闷感与无力感油然而生。
“妈妈……我还不想死啊……”我被同伴们的哭喊声吵得没法思考,而我们被绑在一个木质的架子上面。
“所以……就是你们这帮刁民害死了我的朋友?”我低沉着面庞开始喃喃自语。
“你在那低估什么呢?有什么话有什么本事在刑场上再说吧!”那个人拿着长矛朝我走来,似乎对我的言语有些不满。
“我说,就是你们这帮刁民吵吵嚷嚷的要执行火刑?直视我啊孽畜!”那个人被我吓了一大跳,随后连连后退。
我早就预料到了会有如此的情况,所以在野餐前喝了一点渊剂,这种药物能够改变服用者的生物磁场,从而将使用者变得跟神明一样。满打满算刚好药效开始发作,我感觉我自己身体正在逐渐变轻,不需要任何力量便能悬浮在空中。突然间我挣脱了缠绕在我身上的绳索,现在的我连钢铁铸成的镣铐都能轻易震碎,更何况这只是区区麻绳而已。
而那群野蛮人在看到我的实力后,也纷纷开始逃窜。我想我现在的瞳孔的颜色,应该和血是完全一样的。这是这个药剂的副作用,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副作用。在疯狂的哭喊声中,有些人被绳索缠绕致死,有些人因为恐惧而自相残杀,他们在试图取悦他们意识中神明的饶恕。我看着眼睛的场景,要求舰载智能立马洒糖浆。
“克雷·诺曼舰长,你是否要和你小时候一样,选择放过儿童以及妇女?”舰载智能用仿生体的提问将我问住了,但我立马否决了这个以往的作战经验。现在放过他们,就是给他们一个机会发展成高等文明,然后对我实施报复。高等文明在对低等文明实施灭绝的时候,可不会去区分什么妇女和儿童。
在他们的理念之中,发现低等文明就是发现即将叮咬自己的虫子。这时候应该一巴掌直接将其拍死,而不是去区分这个虫子的雌雄或者判断其是否是幼虫。即使时幼虫也会有蜕变为成虫的那一天,即使是雌虫也会有咬人的时候。我当年放过那过地区的妇女和儿童,是因为他们并没有对我暴力相向。
而如今情况变了,这个野蛮的种族,无论是男女老少都是喊着让我死,或者是让我的同伴死。我可以忍受痛苦,但对我的同伴而言,他们也许不能忍受。对我而言,我也不能忍受我的同伴承受痛苦。所以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拿上这个电蚊拍把他们全部弄死,从而已绝后患,或者是一劳永逸。我可不希望我后面的生活里,这些蚊子变成了马蜂。
我将同伴挪至安全的地方,看着天上的舰船将滚烫的糖浆洒下,沸腾着如岩浆一般。那些来不及躲避的野蛮人就这么被包裹成了糖人,叫喊着无法得到回应,躲避着却无法幸免。这是他们咎由自取。人不犯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更何况在我眼里,他们连我的同伴都算不上,他们就好比徘徊在我身边的狗,不停地对我狂吠。
但就在这么一瞬间,我瞬间失去了意识,我明白这是药物失去了作用。当我再次睁开眼睛之间,我发现我正蜷缩着身体躺在舰船冰冷的地板上。我迷迷糊糊的回到了舰船的驾驶位置上,看着在毛毯上呼呼大睡的朋友们,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境一般。舰船外面正下着暴雨,时不时还能听见狂风呼啸的声音。
如同梦境,但又过于真实。我让舰载智能启动了舰船的引擎,朝着家的方向进行了航行。我回去之后又要被拍打小屁屁了,但在被拍打小屁屁之前帮我享受一下这个星空中的灿烂。我在思考着下次要不要带着同伴去异象游玩,可在那之前我要按照国理的话去面对不可控因素,我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些因素都是无关痛痒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