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傅念琛慌忙地想将手抽回来,但是顾静姝用尽全身力气,捏得死死地,居然让他根本抽不回来,脸上尽是无奈。
“你还骗我。”一串串的泪珠像断了线的风筝,从顾静姝的脸上掉落,她的脸上尽是心疼和委屈。
她知道傅念琛是不想自己为他担心,可是也正是因为傅念琛瞒着自己,顾静姝才感觉到委屈,要是出了事,她一点也不知道怎么办?
“我。。。。。。。”傅念琛哑口无言,现在被抓个正着,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顾静姝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嚎啕大哭,“念琛,你不要这么辛苦好不好?如果没有了你,我该怎么办?”
那充满委屈,担忧的哭声,让傅念琛变得手足无措起来,抱着顾静姝不停地安慰着,“你别哭了,我答应你,以后一定不熬夜了,好不好?”
傅念琛用双手捧起顾静姝的脑袋,此时她已经哭成了只小花猫,傅念琛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将她脸上的泪珠一颗颗吻下来。
虽然这样的事情时常发生,而且这里也没有人,顾静姝的脸还是变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朵根,好像落上了一层红霞,非常好看。
“别哭了,眼睛哭肿了明天怎么见人?”傅念琛轻轻将顾静姝眼角的泪水抹去,然后说道:“等这段时间过去了,我们去旅行,好不好?”
顾静姝像被一个哄好的孩子,憋着嘴点头,傅念琛笑着扯了扯她的嘴,然后抱着她说道:“走,去休息吧!都这么晚了。”
顾静姝点了点头,在傅念琛的怀中跟着他走,就在要进卧室的时候,她好像想起了什么,望着傅念琛问道:“你回来的时候吃没吃东西?”
“额。。。。。。”傅念琛被问得一愣,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忙了一天,根本没时间吃饭,可是要实话实说的话,顾静姝肯定要给他做宵夜,他有点不想她劳累。
“又想骗我。”就在傅念琛准备说谎的时候,顾静姝憋着嘴白了他一眼,然后将傅念琛推入了房间说道:“等着,我去给你做点夜宵。”
还没等傅念琛说话,顾静姝就转身下楼了。傅念琛只得无奈地笑了笑,然后去浴室洗了个澡,劳累一天,洗澡解乏。
等他洗完了,顾静姝的夜宵也做好了,于是两人简单地吃了点宵夜,便回房休息了,毕竟傅念琛明白还要早起上班。
三天后,smke集团,总裁办公室。
“砰!”
欧阳枫愤怒地将桌上的东西都扫落在地,对着站在面前的三个手下破口大骂:“废物,一群废物,这点事情也没做好,傅氏竟然还有力量反击。”
三位手下一脸无奈,看着欧阳枫说道:“老板,这不能怪我们,我们已经竭尽所能了,可是那个傅念琛真的是太厉害了,我们不是对手呀!”
“嗯?”听到他们说傅念琛厉害,欧阳枫瞪了他们一眼,三人立马低下头,什么话也不敢说了。
“傅念琛?”欧阳枫眼中简直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心中想将傅念琛碎尸万段。这次对战他有些大意了,以为傅氏群龙无首,但是没想到傅念琛恰好就跳出来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还有那个小子,当初真应该直接把他弄死。”想到了欧阳亦涵竟然在和傅念琛合作,欧阳枫就心中弥漫着杀意。
虽然他明白欧阳亦涵为什么和自己作对,可是他根本没当一回事,不就是一个女人嘛,以后再找就行了,自己可是他的叔叔。
不过现在傅念琛回来执掌傅氏,那就有些麻烦了,这件事发动了,不是傅氏亡,就是自己亡,根本停不下来。
欧阳枫慢慢地冷静了下来,皱着眉头想对策,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也知道傅念琛还是很有些手段的,不然之前傅氏早就被他吞并了。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怎么对付傅念琛的时候,欧阳枫的脑海中就闪过欧阳邢鸢的影子,开始的时候他很厌烦。
可是之后就慢慢地变成了欣喜,“对,欧阳邢鸢,可以在她的身上做文章,哈哈,我管你肚子里是不是傅念琛的孩子,只要这件事捅出去,傅念琛绝对会很麻烦。”
“因为。。。。。。”欧阳枫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笑,“欧阳邢鸢可是在傅家住了这么久,还大着肚子,不可能那些人不知道,只是以前怕得罪傅念琛,你们怕,我可不怕!”
想到这里,欧阳枫的心情好了许多,而站着的三人额头上却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从欧阳枫的表情,他们知道,老板有新的打算了,只是不知道是对付他们还是怎么。
欧阳枫扫了他们一眼,骂道:“滚出去!”三人如释重负,连忙高兴地说着是是是,然后全都退了出去。
看到门关上,欧阳枫笑了笑,拿起桌上的座机,打给了自己在报社认识的人。
“喂,老刘,我欧阳枫,你帮我一个忙。。。。。。”
三个小时后,一篇名为“傅宅惊神秘孕妇,揭露傅少的风流生活。”的报道出现在了网站的头版头条。
这个网站人流量本来就大,加上事关本市的最牛的风云人物,立马吸引了一群人,网站都因此出现了卡顿。
mJ集团,傅念琛正坐在办公室里做着事,手旁放着一杯白开水,顾静姝说他身体弱,不准他喝咖啡,无奈的傅念琛只得喝白开水了。
“嗒嗒嗒。。。。。。”
门外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过来,那人显然非常急,连门都没有敲,就直接推门进来了,正是夏秘书。
此时的她脸上满是焦急地表情,手上死死地抓着一部手机,都可以看见一根根青筋了,可以知道她心中是多么紧张。
傅念琛立马就被惊动了,抬起头皱着眉头看着夏秘书,却没有说什么,他知道,夏秘书这样,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他一点也不着急,毕竟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他已经近乎麻木了,于是淡淡地问道:“怎么了,那么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