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让她过来的时候,她带着一丝羞涩拉着我的手。
或许是夜色太过迷人,我竟然有些许的心动。
在那间灯光昏暗的小房间里,我们从卡夫卡聊到太宰治,从泰戈尔聊到梵高,温柔如潮水一般淹没了我。
那一刻,我希望永存,更希望她能永远的属于我。”
虽然江南说的格外的深情且认真,但不知道为什么,直播间观众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嘶~我药效没上来的时候也喜欢聊泰戈尔。”
“昏暗的小房间?不对劲,很不对劲啊!”
“你小子好像在讲一些不太正常的东西。”
“这对吗?这真的对吗?”
“。。。。。。。。。”
江南瞥了一眼弹幕,没有理会他们,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她是一朵鲜美的白花,我曾亲手触摸她的美丽,但却拾不起她的残缺。
我想她一定是自由的,是任何外物都无法束缚的存在。
我只是心疼她的命运,大好年华的青春,却身负重任!
上有好赌的父亲,下有不足一岁的年幼弟弟,还有一个病重的母亲!
这一切本不应该让她来承担。”
听到这,直播间观众就是再傻也反应过来了。
“不是,你小子搞半天在这洗脚呢?”
“好赌的爸爸病重的妈,年幼的弟弟破碎的她,好经典。”
“全国的技师都是这套话术吗?到底是怎么传出去的?”
“有一说一,能做到这么统一,这些技师也是厉害的。”
“。。。。。。。。。”
尽管直播间观众已经识破了江南说的是什么。
但他还是轻声说道:“我想带她走,带她离开这个地方,去到一个没有烦恼和痛苦的地方,只有我们,只有快乐。
只是我低估了她的倔强,朦胧的夜色里,她拒绝了我的好意,那是我才后知后觉,她终究是被人栽种在花盆里的鲜花。
无论是盛放还是枯萎,都不是过堂风能决定的。
这一刻我才发现,我洗的不是脚,而是行走在人世间的泥泞,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她最好的年纪,留下无足轻重的一笔轻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