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刘彻回身扫向玉狗儿,
这太监他还记得,是曾被自己掌?过的那个,
皇宫内的每一个人,上到丞相公孙贺,下到小黄门玉狗儿,
刘彻都深谙其背景,
不光记得这人是谁,怎么入宫或是入朝为官,做过什么事,有过什么关系网,刘彻都烂熟于心。
小黄门玉狗儿就是寻常阉进宫的太监,身世清白,毫无背景,
硬要说背景,就是最近抱上了皇长子据的大腿。
玉狗儿声音发颤,可还是语词清晰的答道,
“禀陛下,是小的经过宫前,听到了小殿下的哭声,
小的察觉到不对,唤了几声娘娘,实在没办法,只能大着胆子推开宫门,
便,便是这样了”
与现代给人打工不同,古时进宫当下人,一句话说不对,一件事做不对,那可是真会掉脑袋的!
玉狗儿在玩命!
刘彻皱眉,
“闳儿呢?”
刘据将怀中的皇弟送出,
“爹,小弟在这儿呢。”
刘据方才思绪全乱,闷头就冲进了宫内,竟完全没注意到,就在旁边站着的两个儿子。
“熊儿,你怎么也在这?”
“我和皇弟约好了今天玩,久不见皇弟,就来找他,正好看到玉狗儿推开宫门便也看到了。”
“爹爹!”
小刘闳抽泣着扑向父皇,
“唉!闳儿!爹爹在这儿呢!”
刘彻蹲下身子,将小刘闳揽进怀内,
眼中满是悲恸。
卫府
卫青满脸愁容走进书房内,
现在恐怕连街上卖烧饼的,都能嗅到风雨欲来的味道!
“姐?!”